日子更是败于他们的子母剑阵中,如今我倒是研究出了一套破解剑阵的办法,不如咱们以此为赌,我兄弟三人对杀狼四虎,若我们胜,你放他们走,若我们败,咱们兄弟们随你怎么处置!”
他一气说完,定定地看着贾维,心却似悬在半空,因为贾维完全没有必要答应他,他只是感觉贾维会与他玩上这一把,毕竟贾维与自己交手以来,还未赢过自己。
这是他们唯一存在的不是机会的机会,他相信只要贾维答应,便不至于在自己的属下面前出尔反尔,何况他的条件并非是以解药作为赌注,这对于贾维来说,也不会有什么顾忌。
“贾维,幽州府除了你便无人了吗?”耶律风配合着李承训,出言嘲讽道。
杀狼四虎面色铁青,但在贾维面前他们不敢妄言,却都是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那请战之意,不言自明。
贾维此时靠在椅子背上,一副慵懒的神情,而且始终面带微笑,颇具玩味地看着李承训等人,直到厅中寂静一片,他才缓缓开口,“行,不过,我要修改下规则,不是你们三人对杀狼四虎,而是你李无名一人对杀狼四虎!”
“什么?”
不仅李承训等**吃一惊,就是杀狼四虎也感觉愤愤不平,他们也算是军中颇具威名的人物,四打一?而且对手还是一个服了毒药,已经送了半条命的人。
“贾维!”白将军吼道:“我们三人对付四虎也未有胜算,你这不是浑蛋吗?”他急怒攻心,口中骂道。
贾维只是笑而不语,看着李承训,对于旁人的话置若罔闻,他也不生气,也不阻止,好似很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游戏。
李承训原本的想法是,反正自己是必死之人,到时拼尽全力,舍去性命去牵绊住一两只老虎,这样白将军和耶律风联手就有很大希望破掉子母剑阵。
但是现在规则一变,他便不得不纠结了,凭一己之力,他是无论如何打不过四虎的,若不应战,自己不到半个时辰便会死去,兄弟们自然难逃一死,若是应战,明明又是打不过对方,自己生死事小,可兄弟们怎么?怎么办?
“三弟,咱们另想对策吧!”白将军靠近李承训,小声说道。
“大哥,你有更好的办法?”李承训也不想冒险,迟疑地看着他。
白将军摇着头,皱眉道:“来时我与二鹰通过气,他们愿意帮助咱们,不如趁其不备,咱们五人齐攻贾维。”
李承训摇头,“你不了解贾维的可怕,就算没有四虎在,咱们也不是对手。”
“我不信,他再厉害,咱们五人也不是吃干饭的。”耶律风也是不服,到底他们尚未与贾维正面冲突过。
“别忘记,还有杀狼四虎呢!”李承训心中始终举棋不定,这不是事关自己生死的考验,而是事关兄弟姐妹生死的关键。
“当!”“当!”“当!”一声声巨响突然从四面传来。
众人回身观瞧,见门口及所有的窗口外,都有巨大的铁栅栏落下,所有的出路都被封死,所有的人都被困在大厅之中。显然,这是贾维处心积虑安排许久的,或许在指派夏浑去豹子林的时候就开始改造这座厅堂了。
“我答应!”万不得已,李承训只能应战,同时心中思谋如何才能取巧得胜,虽明知不可为,但也必须为之,既然为之,便要争取胜利。
“好,君子一言,可以开始了!”贾维显得很是兴奋,他对四虎有信心,必可战胜李承训,他要看困兽犹斗。
但李承训武功怪异,为人狡猾,很难说其没有什么阴招可以战胜四虎,但贾维不怕,他估算李承训还有半个时辰的性命,如此剧烈运动,加速毒气扩散,恐怕其连两刻钟都坚持不下,便会毒发身亡。
在李承训执意要求下,白将军等人已退到大门边缘,却因有铁栅栏阻隔,无法退到门外。
杀狼四虎已把李承训围在中间,他们个个趾高气昂,甚至是有些不屑于群起而攻之,觉得这是对四虎能力的一种羞辱,他们真不明白大都督是如何想的?
难怪他们有这种想法,在幽州城外,无论是铁鞋还是铜臂,都与李承训单打独斗过,知道其实力单打他们其中一人尚且吃力,何况是四人?
“兄弟们,让我来!”铜臂沉声踏步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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