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大事小情都要婆娘做主。若是真有这偷换银两之事,店主的婆娘必定知晓。
其二、便是如何诱使这老板娘不打自招,可能降住丈夫的女人,必是内心强大之人,用硬显然不行,只有用计。
其三、另掌柜与邹凤炽分列迎风楼东西两侧,摆出拜服的姿势,都是掩人耳目之计,而让窦红娘亲自去带老板娘从后门过来,也是担心有人走漏风声。
其四、一切准备就绪,老板娘一来,便先给她一个下马威,以官府做威压,再加上“银字“的设计,使她无暇多想,自然便本能的招认出来。
“弟弟真是好本事。这番谋划,若换做是我,细细思量,也要半天时间,可你却是瞬间谋定,几乎不假思索地布置得当,当真厉害!”窦红娘由衷地赞道。
“姐姐,你别夸我,我也只是头脑灵光闪现而已,偶然,偶然!”李承训谦虚地道。
“我看不是灵光乍现。而是思维缜密,头脑灵活,不过谁要是成为你的敌人,那可是很倒霉哦,还好,我们不是敌人!”窦红娘扑闪着大眼睛,似笑非笑地道。
李承训与窦红娘说说谈谈,全不涉及个人隐私及暗影门的事情。
吃过饭后,二人便回转客栈,待到得客房门口,李承训却范了难。根据他们白日的拉风表现,这晚间一定会有暗影门的斥候前来摸底,可他们一路上都是要的两间客房,如今让窦红娘独自一人,他多少有些不放心。
“弟弟,放心。”窦红娘猜透了他的心思,目光炯炯地道。
“我就在你隔壁!”李承训做了个用手砸墙的动作,示意她有危险就警示。
窦红娘点点头,便推开房门进屋,李承训也走到自己房门口,打开锁,走了进去。
点上烛灯,李承训发现屋内狼藉一片,暗叫一声不好,连忙反身出屋,一脚踹开隔壁窦红娘的房间,闯了进去。
四柄钢刀同时架在了李承训的脖子上,他只能停住不动,见窦红娘已被绑在了床上,耳听得身旁阴测测的一个声音:“敢喊,就要你的命!”
“好汉饶命,饶命,要钱,拿去便是,还请放过我姐弟二人性命!”李承训脸色纠结,连声叨扰。
“白日里你不是挺威风吗?怎么现在如此脓包?”那看似领头的青年人坐在椅子上,把玩着着手中的匕首,似笑非笑地道。
“好汉爷爷,小子本是文弱书生,那卖嘴弄舌的本事虽然有些,可也敌不过爷爷们的钢刀啊!”李承训颌下钢刀,自然不能点头哈腰,只能在眼中流露出屈服之意。
那青年点了点头:“算你识相,今晚爷就给你点教训,明早给我滚出晋州城!打!”
那青年话音刚落,李承训脖颈处的四把钢刀便被撤走,取而代之的是四双拳脚。
李承训在地上来回翻滚哎呀乱叫,可心里着实着急,他有易筋经护体,即便不用真气护体,这遭到打击,也会自然而然的穴道移位,本能的催生出真气护体,但是这样一来,他很担心这些打手发现他的小秘密。
想及此处,李承训便想方设法,使出浑身解数,哪怕是自己用上内力撞击地面,最后,总算把自己搞得鼻青脸肿,像那么回事。
七名黑衣人打够了,或是打累了,方才离去,口里还嚷嚷着。
“这小子真抗打!”
“那妞太丑了,要不还能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