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之上,一边是女魃临凡,十世转生除妖人,一边是赤焰部门主,京城除妖人之手,古驰,两人各据一方,忽然,软鞭腾空而起,古驰先发之人,脚步踏地,挥鞭袭来,花枕月空手无兵刃,不与他硬接,足尖点在地上,侧身避开,在祭坛之上,转了一圈。
古驰一鞭走空,回身便又横扫过来,花枕月提气纵身,凌空翻转,稳稳当当的落于祭坛之上,再看前面,软鞭着地,鞭上生有倒刺,于地面之上,刮出深深的两道沟壑,可想而知,若是这一鞭扫到花枕月的身上,那该是怎样的皮开肉绽。
两个人你来我往过了有十于招,古驰攻势猛烈,奈何花枕月身形灵动,竟是半点也没给他碰到,然而,也正因如此,花枕月的体力在迅速的消耗,呼吸依然不稳,身形时常摇晃,有几次,都险些被软鞭扫到。
古驰虽未能在短时间内拿下,但是他却并不着急,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面上带着得意的微笑,说:“除妖人,不要白费力气了,你没机会的。”
“太吵了。”花枕月面上冷冷,足尖点地,纵身而起,古驰见状,扬鞭甩了过来,花枕月却在空中翻了个身,手中一物飞出,自软鞭之中穿过,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直击古驰面门,古驰忙用手去挡,竟是一个荷包,不过是顷刻之间,花枕月已经破开软鞭织成的绵密铁网,冲了过来,抬腿一脚,只听得“砰”的一声,古驰整个人飞了出去,面朝下“扑通”一声,摔倒在地面之上。
祭坛之上烟尘四起,待烟尘过后,花枕月单脚踩在古驰的手腕上,软鞭被丢在一边,形式又是一个翻转,这一次,还是花枕月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古驰面目狰狞,口中说着:“不可能,这不可能,这是我的祭坛,你怎么可能会冲破这祭坛,除妖人,你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为什么?!”
花枕月脚踩着古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我是除妖人,手持噬魂的除妖人,这一点在你选择成为除妖人的那一刻,你的师父应当就已经告诉过你了,不必我再来解释,身为除妖人,当以天下为己任,除妖降魔,护苍生万民,不谋私利,不滥杀无辜,而你一错再错,已经是罪无可赦。”
古驰仍旧挣扎着,说:“你不能杀我,你没有权利杀我,我是高阶的除妖人,我有权申请接受审判,我要除妖人门主主持公道,你不能杀我!”
花枕月叹息着摇了摇头,说:“事到如今,你还是如此执迷不悟,仍旧幻想着能可活命,我若让你活了,那些无辜枉死的人又当如何,你要公平,那些被你所害之人,又去哪里索要公平,你之所谓,生死簿上自有论断,去到阎王面前,再论公与不公吧。”
古驰还想要说,然而,花枕月没有再给他说的机会,软鞭之上带着尖刺,杀人是最合适不过的东西,尖刺从后颈之中插入,贯穿整个咽喉,虽然古驰罪孽滔天,死时却是没有受多大的痛苦的。
鲜血从古驰的脖颈之中流出,漫延到祭坛之上,顺着祭坛的坡度流了下来,这血是青绿色的,散发着诡异的臭味,封闭的空间,味道便尤为的明显,唐醉影受之不住,胃里翻腾,背过身去,又吐了起来。
刘衡面色铁青,眼中得意神色全无,换上了惊惧的神色,慌张言道:“花……花枕月,本公是太子,你不能杀我,你杀了我,你也跑不掉!”
刘衡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脚下绊到了什么一样,跌坐在地上,也顾不得地面上灰尘脏污,仍旧是不停的往后退,吓得魂都飞了一样。
刘枫失去束缚,又见现场情景,冲着花枕月略一拱手,说:“除妖人,你们除妖人之间的规矩,我略懂一些,虽不知为何你一个二十岁的小姑娘有如此之高的地位,但是,既然这是你们除妖人之间的规矩,我表示理解,也尊重,只是,太子殿下是朝廷之人,皇帝之子,地位崇高,不可动用私刑,还请除妖人高抬贵手,莫要与太子殿下为难。”
任无忧本是在照看着唐醉影,这股味道弄得唐醉影吐的昏天暗地的,吐了一会,胃里没有东西可吐,这才好了些,听得刘枫说话,任无忧回了一句:“二皇子殿下,刚刚太子殿下可还要至我们于死地,又有谁为我们的安危着想。”
“无忧……”唐醉影拉了一下任无忧的袖子,喘了一会,这才开口说:“太子殿下毕竟还是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所言没错,我们不能动用私行,即便有错,也要圣上裁决,花枕月……不能动手。”
任无忧刚刚只是怒气上冲,事实上,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能莽撞行事,咽下这口气抬头往祭坛上看去,花枕月却也并未直接对上太子刘衡,她正面向着城隍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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