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里儿窝在椅子里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的身影,装作认真听戏的样子,实则心思全在口中的蜜饯里,嗯。。。。。。酸酸的还带点甜味,有点像以前吃过的酸梅却又不是,这齐铁嘴是从哪里买来的?
“别唱了别唱了!这都唱的什么呀中!婆婆妈妈咿咿呀呀的!都给我住嘴!”
权里儿听闻挑了挑眉,哎哟呵真有个不要命的!
张副官保持着脸上的微笑道:“先生如果不想听戏可以出去,别影响了别人。”
“嘿!你别他mom的一位穿了身军装劳资就怕了你了!”
嘿,有胆量!
下一秒张副官就拿着一个冰凉的东西抵上了那痞子的太阳穴,顺带着踹了他的膝盖一下:“滚!”
男人有骂骂咧咧了几句,还是走开了。
走到了门口的男人又不甘心地回过了头,从口袋中拿出暗器对着张启山的脑袋就将毒针吹了过去。
张启山本也是能躲过去的,但却被权里儿抢先了一步。
权里儿靠近佛爷的耳旁似是情人呢喃般,但手却几乎不可见地截下了银针,还不要脸的顺带在佛爷脸上揩了把油。
台上的二月红看到了整个过程,不由轻笑一笑,这个女子倒是有趣,佛爷身边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了?
张副官内心的小兽正在疯狂叫嚣着。
一场戏就这么有惊无险地结束了。
张启山众人走向依然穿着戏袍的二月红。
“稀客呀佛爷,不是是不喜欢听戏吗?还带着个姑娘来了。”
“二爷说笑了,这是我的朋友,权里儿。而此次前来,则是由一事相求。”
“哦?张大佛爷又是要求我?不如说来听听。”
“前天夜里,长沙来了一辆军列,没有番号没有标识,车厢里全部被焊死了。”
微微撇眉,“然后呢?”
“我把车厢割开了,”顿了一下,“里面全是棺材。”
这次二爷不得不正眼瞧了瞧佛爷。
“里面的人都死了,死的都是日本人。”
二爷冷哼一声。
“佛爷这又是唱的哪出?”
“这些棺材来自一个南北朝的斗,是你和你的家族,最为熟悉的斗。”说着,张启山将戒指拿了出来,成功地吸引了二月红的注意力。
半晌,张启山将戒指递近了一些,却被二爷挡了回去,二人就这样较量起来,最后权里儿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掌拍在二人手上,将戒指打了出去,直直落在了桌上。
“我想佛爷知道我不碰底下的东西很久了。”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来找你出山。”这是权里儿说的,是找而不是劝。
二月红打量起眼前的女孩,穿着古怪,看着只有十来岁的样子,虽然刚才粗看就知道她很漂亮,但仔细看到脸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他的诸多追求者中美女如云,却没有一个比得上眼前这位,简直是云泥之别。
“你们有什么信心我一定会答应你们。”
权里儿继续说:“我知道你不愿再干这些事是为了什么,但你不要忘了,你是红家的人,你生来便是注定要躺着一趟浑水的,逃不开的。”
“……”
一片寂静。
“我会考虑的。”
张启山他们也明白这是有戏了,见好就收。
“那就告辞了。”
看着三人渐渐消失,二月红的内心却是无法平静,自己终是淌这趟混水吗?
权里儿随张启山和张副官回到了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