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凉如水。
室内,床上的温度节节攀升。
御辰热|情如火,用唇舌吻遍了身下人儿的每一处美丽的地方,引起了她的细|吟。
“宝宝……”
薄唇咬着洛璇的耳垂,滚烫的气流吹入她的耳蜗内,娇的空虚朝身下翻|涌,她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的脖颈。
经过漫长又十分折磨的前|戏,御辰的身体紧绷如弦,缓缓的没入她的身体里,因为过程的缓慢,他们的感官更加清晰,当最后猛地撞进去的时候,喉结上下滚动,发出长长的一声口申口今。
洛璇睁开了眼睛,视线模糊的看到他美到极致的五官,魅|惑十足,她的手不禁抚了上去,摸着他的眉,摸着他的鼻梁,他的嘴唇……
“叫我。”御辰俯身而下,两唇相贴,他沙哑的声音溢了出来。
“……阿辰。”
洛璇被他折腾的如一叶扁舟,上下晃荡,她很想跟上他的节奏,最后累的筋疲力尽,还是白忙了一场。
“呵呵……”御辰的笑声很是勾魂,带着魅色,见她软成一瘫水完全不想动的样子,他满心的愉悦,声调沙哑道:“说,爱不爱我?”
“……”
半响,洛璇缓慢的摇头。
“嗯?”御辰的声音变得危险,他使坏地研磨那一点,折磨她,看到她的眼角都被刺激出了眼泪,他又是心疼,吻去她的泪,轻柔地哄着她:“乖,咱不倔了,说你爱我。”
“我不想……不想爱你……”洛璇咬着唇,硬忍住他在她的身体里制造出来的……,声音有点沙沙的哑,带着哭腔:“我如果嫁给一个平凡点的男人……我不会这么累……”
“我让你很累?”
“又累……又痛苦……”
御辰的眼窝深邃如一汪看不到底的海洋,薄唇甚是温柔的吻着她的唇,诱|引道:“不想爱,是还爱么?”
“……”
“嗯?”
洛璇猛地抱紧了他的脖颈,困难地坐了起来,小脸埋在他的颈侧,她的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却还是卑微的开出了一朵花。
“……爱。”她说:“我痛苦也爱……所以,你不要爱别人……”
御辰又扯唇,大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在她的耳边骂道:“没脑子。”
“你没说……你爱祁应蕊……”洛璇悲从中来,在他的怀里疯狂落泪。
他低头,不由分说的堵住了她的嘴,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时,好心放开了她,只是最后,咬了她的舌尖。
她吃痛的‘嘶’了一声,下一刻,便听到他说:“活该,再敢乱给我戴脏帽,我还咬你……”
“……”
“爱你,只爱你,有你一生足够。”
……
……
与此同时,b城某间小酒吧内
重金属的dj音乐敲打着耳膜,五颜六色的灯光球来回的闪烁,红的绿的蓝的黄的,将一个个的灵魂都遮上了一层朦胧的雾色,窥|探不到真心。
祁应蕊身穿一条方肩的白色长裙,之前还穿着一件小西装,却因为酒吧里的温度过高,她又喝酒,热的她很快脱掉了快套,纤细高挑的身姿立刻惹来了一大群豺狼虎豹的环伺。
胃里一阵酸液翻腾,她急忙用手捂住嘴,拿上外套便一路跌跌撞撞的去了洗手间。
而在祁应蕊走后,有一个长得有几邪气的男人走到吧台前,将一小包情物倒进了她的酒吧里,来回摇晃了两下。
这样的龌龊把戏在夜|店是很常见的画面,别人几乎都不会管,甚至,他们还乐于看戏。
女士洗手间
祁应蕊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酸臭的气味一直萦在鼻端,她皱紧了眉,吐完了酒也醒了一些,何况她的酒量一向很好。 拧开水龙头,冲洗完毕后,她站直了身,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露出惨笑。
祁应蕊啊祁应蕊,你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瞧瞧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形单影只,被人厌恶不喜,你到底是上辈子做错了什么蠢事,导致现在越过越凄凉。
祁应蕊无声问着镜子里的自己,问不出答案,对自己充满了自厌感,她迫切的想要找到一个人,对她的存在做出肯定。
而这个人,毫不疑问,是她的前夫。
祁应蕊打通了她前夫的电话,国际长途,直到电话被人接起,她才感觉到后怕。
要是他和别的女人在做|ai,她该怎么办?自找羞辱这种事,她难道还要一直重复做么?
正想逃避的趁着那边没有接起来而挂断,可惜天不遂人愿,在她刚把手机挪开,里面却同时传来了一句“hi”
祁应蕊屏息听了好几秒,确定那边并没有那种声音,这才放下心来。
“杰特。”那边又哈罗了好几声,祁应蕊发出的声音隐含哭腔,她一个人站在这个让她感觉陌生的地方,忽然就忍不住想流泪的冲动。
“杰特……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你说你爱我的……”
杰特是中法混血儿,他曾经在中国待过一段时间,中文会说,只不过很生|涩。
“应蕊,你何不问问自已,为什么这四年来,你不能爱爱我?”杰特反问道,透着悲愤。
祁应蕊流着泪说:“我爱你……我不爱你怎么会在我最美好的年纪里答应你的求婚……”
“nonono,应蕊,你不是因为爱我才答应嫁给我……”杰特想也没想,便觉得她的话是不对的,早在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就知道了她。
杰特说:“你不爱我……你要是爱我,不会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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