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洛璇仿佛被人捏住了喉咙,发出的声音透着怪异,她的身体本就承受着他的粗|壮,此刻又进了一根手指,这样被人扩充撕|裂的感觉,她承受不住。
“御辰……”她唤他,想要求饶的意思。
御辰却是一口咬在她的颈侧,惹的她又是一阵颤栗,随即,听到他的声音闷闷又带着怒意的响起。
“叫老公……”
闻言,洛璇却是抿住了唇,微黯的眼眸毫不遮掩的显示着她的不情愿。
御辰见状,手上的动作愈加凶|狠起来,薄唇一张,咬住她的耳垂忽轻忽重的啮|咬。
“你叫不叫?”四个字,透着威胁。
可今晚,洛璇的倔劲发挥的彻底,无论他怎么在她耳边说,她就是抿着嘴,不愿这样亲密的叫他。
‘老公’这个称呼,在她的定义中不只是丈夫,还是她的心上人,她能够嫁给自己所爱的男人,可以这样甜蜜的唤他,代表的是一种无可取代的幸福。
她以前情之所至,会在他的不经意间叫他老公,可她现在心里有了怨气,也有了猜忌,感情变得不纯粹,她就算勉强自己叫出来了,感情也不真。
御辰对于她突然爆|发的倔强,突然之间就没了辄的感觉,这让他气愤,于是在身体上,狠狠的惩罚了她。
好几次,洛璇都受不住他的力道,咬牙忍受,可他越来越快,力气越用越大,她松开了紧咬的唇,轻轻的说:“疼……”
他的动作微微一顿,下一秒,他艰难的退了出来,右手环着她的肩,硬是将她转了过来。
彼此面对着面,御辰的眸中情|yu未褪,却有了几分隐忍透出,他垂眸凝视她,沙哑的声音满含小心翼翼。
“不要跟我冷战,好不好?”
洛璇再又咬紧了唇,她不说话。
“宝宝,我不喜欢冷战。”御辰又说,剑眉紧紧的蹙着,俊美的脸庞流露出了难过的神情,他矮下了身段,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声音一再的压低,他说:“都说夫妻是世上关系最近的两个人,为什么我却觉得,你在残忍的将我推开?”
“御辰,明明是你先……”洛璇的眼眶有了湿润的水亮,他的怀抱很暖,紧紧的抱着让她的心有了安定感,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满腔的倔强与强忍的委屈,在这个怀抱中,正开始被分解的支离破碎。
“我跟你说过的,要求过的,不要再和祁应蕊扯上任何关系,几年前的事情我不管真假,可她一个女人愿意不在乎名声和你绑在一起,她的心思不言而喻,可是你却假装不知道,过了这么多年,她依旧未对你忘情,而你居然也跟以前一样,跟她玩起了暧|昧……”说到这儿,洛璇的眼泪流了出来,她觉得很委屈,非常委屈。
他会对御柔直接表现出不喜,且御柔也不是特别纯粹的只喜欢着他一个人,所以她并未觉得会有配不上他的感觉。
可这个祁应蕊,她说她是个杀人犯,配不上御辰,这是她心里最隐秘的自卑伤口,如今却被祁应蕊拿来利用了,这让她怎么保持平静。
最重要的还是他的态度,今晚他和祁应蕊离开家,这事儿他还欠着她一个解释!
“我没有。”御辰快声否认,动作显得急的擦着她的眼泪,眉宇间皱成了‘川’字,他看着她,漆黑的眼瞳中倒映出一个完整的她,目光专注又温柔,她就是他的唯一。
“姚伯说她喝多了酒,又在我面前扭了脚,我一时心软,才答应送她回酒店的,我没想到她如今会对我用计,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他解释道:“我对她并没有男女之情,以前没有,今后也不会有。”
“你信我。”
最后,御辰着急地补上这三个字。
洛璇的目光却有些泛凉,她听到了他的解释,可是她的心,却依旧沉甸甸的。
“你让我怎么信你!”她的声音透着一丝薄凉的凌厉,连带着,她往后退了几步,两人都是未着寸缕,身上还有着刚才彼此在对方身上留下的痕迹。
她看着他,他也看着她。
洛璇笑了一下,话语隐含讽刺:“你并不是一个容易心软的男人,这些年,在男女关系上你一直都处理的很好,可是对祁应蕊,你会心软,你会心疼……御辰,我的感情里容不了一粒沙子,你能给就全部给,你不能给就全都别给,我已经生下了小落和御心,为了他们两个以后的幸福,我们之间就算没了爱情,我也不会再跟你离婚,你若是真的对她有了感情,那也请你,我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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