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含笑很是骄傲的看着她赞赏道:“我的薇薇当真是聪明绝顶,聪慧无双。你不是累了,我便带你回家休息一下。”
以楚风的财力和手段在哪有宅子都不稀奇,只是她走累了,随便敲开一家农户就刚好是楚风的宅子?还当真是巧的很。
“这么巧,我刚好累了,就正好走到自家门口?”
楚风闻言登时笑了,愉悦的笑声回荡在胸腔,似乎林采薇这句自家门口极其受用。许久才慢慢止住笑声,温声道:“这个村子,你随便走到哪累了都可以进去休息,哪户都是咱们家。”
林采薇闻言登时晕掉,整个村子都是他的,怪不得她进村便觉得有蹊跷,这每家每户极其相似的宅院必然大有深意。
果然人影一晃,一身黑衣的逐日端着一壶热茶笑眯眯的走了进来。一见楚风就诉苦道:“世子,您可算来了,您再不来我都要在这焐的发霉了。”
“大冬天的你也能焐发霉?你倒发霉一个给我看看?”
逐日登时噎住。楚风微微一摆手,逐日立即逃似的退了下去。
楚风起身亲自斟了杯茶水递给林采薇,“喝杯热茶暖暖身子。”
林采薇理所应当的接过茶杯享受金尊玉贵的风世子的服侍,低头喝了口热茶,颐指气使的质问道:“现在你可以不卖关子告诉我到底城内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夜里上官琼突然暴毙。”
噗的一声,林采薇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这怎么可能?好好的因何会突然暴毙?”
楚风接过她手中的茶杯,轻轻给她拍背,宠溺的责怪道:“这么大的人,喝个茶也会呛到。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这么说上官琼是死于意外?”林采薇急急的追问道,还不等楚风回答,便抢先道:“可是田府的报复?”
“嗯。昨夜上官琼被骗至城外竹林,被人凌虐致死,浑身上下体无完肤,更有难以计数的血洞,像是被人用牙齿活生生撕咬出来的。看样子应该不是一人所为,至少在十人以上。”
“竟然这般凄惨?”林采薇声音不由暗哑下来。
上官琼一直视她为情敌,也曾诬陷过她,但人死如灯灭,所有的恩怨和过节也都随之烟消云散。且不论她是堂堂的一国公主,她也是一位妙龄女子,大家同样身为女人,一想到上官琼同时被十几名男子蹂躏至死,林采薇还是不禁恶寒。
楚风怜惜的将林采薇拥进怀里,紧紧的抱住她微颤的身子,温声安慰道:“这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过河拆桥,害死田府一老一小两条人命,这口恶气田府怎么可能咽的下去。”
“田太傅身为三朝元老又是北溟国主心腹,田府会在他尸骨未寒时做出这种藐视皇权的举动?”
“正是因为田府世代忠良,所以上官琼的所作所为才激起了田府的愤怒。田府世代为官根基深厚,田太傅德高望重门生遍天下,但却落得如此下场,不免会激起众怒。田统领年纪轻轻被上官琼蛊惑利用,又被她设计跌入深涧尸骨无存。北溟皇室先负人在先,怨不得旁人。”
的确,你做初一就别怨别人做十五,林采薇默然。
可正在这个时候,虚掩着的房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面重重推开,紧接着蓬头垢面、一身鲜血的玉子涵踉踉跄跄的滚了进来,一进门便“扑通”一声栽倒在地。玉子涵刚一进屋,一直守在外面的逐日便闪身跟了进来。
林采薇急忙从楚风怀里退出来,去搀扶玉子涵,见他紫色的锦袍被鲜血浸透骇然不已。“玉子涵,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玉子涵睁开红肿乌青的双眼,看到林采薇的紧张慌乱,惨白的面色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宽慰道:“薇儿,我没事,不用担心。”
林采薇立即心疼的低吼,“你这也叫没事,三魂都丢了七魄了,到底是什么人竟将你伤成这样?”玉子涵干枯的嘴唇蠕动了几下,眼睛一翻昏死过去。
林采薇立刻吩咐逐日,“逐日,快过来帮忙,将二皇子扶到里间床上,找套干净的衣服给二皇子换上。”
“是,属下这就去办。”林采薇吩咐完,逐日立即应声退下。楚风的属下都知道,林采薇不仅是他们未来的主母,更是他们主子捧在心尖上的人。主母吩咐的事情要比自己主子吩咐的事情更尽心尽力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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