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上绽放出喜悦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这一路上就麻烦田将军了。将军大恩,上官琼没齿不忘。”
“末将不敢!能为公主效劳,末将虽死犹荣!”田统领立即躬身参拜。
上官琼莞尔一笑,美丽的小脸光彩照人。
第二天,一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马车从北溟行宫驶出,直奔城门口而去。上官琼坐在车里,一言不语,嘴角却始终上翘,彰显着她极好的心情。
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了,虽然她还会再回来,但是这么长日子如监禁一般的生活,她真是受够了!
在这异国他乡既没有燕妃的庇护,也没有北溟国主的纵容,这段日子她真是生不如死,苦不堪言,如今她终于可以解放了。
困鸟出樊笼,那种突然获得自由的感觉真是美好,上官琼觉得她整个身子轻松的像要飞起来。
一个时辰后,上官琼在城外和前来接应她的田统领回合,坐上启程返回北溟的马车,一颗悬着的心算是落了地。
上官琼特意吩咐明月坐后面放置行礼的马车,自己一个人独自乘坐一辆马车,明月喜得心花怒放,同样上官琼也喜上眉梢。
队伍行驶了一天,人困马乏,开火做饭后,便在原地驻扎帐篷休息。
劳顿一天的上官琼突然心口疼的厉害,小脸瞬间惨白的清透,田统领吓得一身冷汗,顾不得男女之防,一直守在她帐篷里。
“将军,真是辛苦您了,琼儿真是过意不去。将军累了一天,如今又因为我,不能休息,琼儿实在是愧对将军。”上官琼苍白着小脸,勉强坐起身子,就要给田统领行礼,田统领吓得急忙站了起来。
“公主万万不可,您这真是折煞末将了。”
上官琼微微一笑,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小脸因为不住的咳嗽染上一片嫣红,看起来反而多了一种病态的美,在朦胧的灯光下更有一种别样的诱惑。
田统领赶紧别过眼睛,刚想转过身去,上官琼突然开口,“麻烦将军,给琼儿倒杯水行么?”
“好!公主稍等。”田统领赶紧去倒水借此缓解自己的紧张和尴尬。
“水来了,公主请。”田统领双手高高举起水杯,躬身递给上官琼,可举了半天也不见上官琼接过去,疑惑的抬起头,登时吓得眼睛一闭,手中的水杯“扑通”一声砸在了地上。
不知何时,上官琼竟然脱去了外衣,只着一件米分红色的轻纱,酮体若隐若现,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哪里还有半点病态。
“公主您?”
不等他说完,上官琼突然扑过来,一把抱住他,高耸的胸脯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鲜红的唇瓣吻住他的脖颈,吐气如兰的说道:“将军,我冷,我怕,将军千万不要丢下琼儿!不要!”
田统领身子一僵,就想推开上官琼,脑子里是拒绝的,可身子却不停使唤,心里痒痒的,浑身燥热。那玲珑曼妙的身姿,那散发着女子特有的幽香的酮体,上官琼越往他怀里钻,他越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口干舌燥。
呼吸加重,心跳加速,内心骚动,需要救赎。
听着怀中男子浑浊沉重的呼吸,上官琼美眸一转,脚尖点起,俯到他耳边,娇娇的轻喘,淡淡的热气喷洒到耳边,田统领顿觉身子一阵酥麻,一根根的汗毛仿佛都要竖起来。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上关琼小嘴一勾,翘起迷人的弧度。
田太傅是三朝元老,对于这位德高望重的太傅最宠爱的小儿子,上官琼早有耳闻。田统领年纪轻轻血气方刚,尚未娶妻,也未曾听闻纳妾。所以听闻是他前来接应,上官琼连续几日喜不自禁。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上官琼闭上眼睛,把心一横,双臂牢牢圈住田统领的脖子,米分嫩的舌尖抵着他的耳垂轻轻舔舐起来。未经人事的田统领自然受不住这般挑拨,顿觉一股热流霎时袭遍全身。
“将军,要我!要我!要我好不好?”上官琼在他意志崩溃的一瞬间,朱唇轻启,吐出更致命的魔咒。
田统领只觉得脑子翁的一下,瞬间一片空白,大手抱起上官琼的娇躯狠狠的爱怜起来,随之两人身上束缚尽数褪去,纠缠、缠绵在一起。
春宵一度,至此便上了瘾,再也戒不了。
此后每晚都能听见帐内女子浅浅的低吟和男子浑浊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彻夜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