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花白的男人斜眼晲了身边的人一眼,他身边叫嚷的人立马不再言语,
"这位,妹子。你看,孩子们看事都比较注重眼前的,我家里那个儿子也是,比小友大个几岁,做事也是只看眼前,要多为将来打算打算,我们大人很多时候都需提点着她们,你说是吧。"见到苏母开口男人越过苏时锦试图和苏母交流。
他看的出来苏时锦不是一般的小女孩,不好说话,之前出面和王安他们接触的也都是她,反倒是她的母亲从来都没有露过面,这种情况代表两种可能,要么是父母有意锻炼孩子的为人处事,要么是这位母亲比女儿好说话。
但是就昨晚的情况来看,别人都摸上门了,还是只有苏时锦一个人出面,再怎么锻炼孩子的父母也不会做,那只能是第二种情况了。
"的确是。"苏母点点头。
"只是…"男人脸色一喜,还没等开口,就听苏母轻飘飘的继续说道"眼前都没有了,谁还管以后呢。"呸,一个眼睛如豆大,肚子如斗大的老男人,还想让她拖女儿的后腿,想都别想!
对方似乎没猜到对方会这么说一时间脸色有些僵硬。
这时1802的门开了,萧鹤川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是没有之前看起来那么疲惫了。
"你醒了啊"苏时锦挑了一下眉,她都打算等下打发走这些人然后去砸他家大门了,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发烧昏死在家里了。
"抱歉,睡的有些沉。所以出来的晚了。"萧鹤川有些歉意。
"这位先生与这位小友是一起的吗?"中年男人开口拉回了两个人的视线。
萧鹤川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表示确定。
"那太好了。这样的话我们只需要保证两个房子的供暖就可以了,这样更能大幅度节省燃料,让大家都撑下去,而且两套房足够我们整栋楼的人挤一挤都住下了。说起来大降温那天还是托了你们的福,那天晚上要不是18层的砸门声,吵醒了楼里的很多住户,大家在当天晚上就冻死了。既然我们的命是你们救回来的那就烦请两位好人做到底,在救我们一次。"男人说着带头鞠了个躬。
苏时锦嘴角抽搐,好好好,之前她就奇怪她们这栋楼怎么会在第一夜极寒降临的时候被冻死的人这么少,原来源头在这呢。
她回头看着萧鹤川,脑袋微微左偏,看着对方,眼神在说,你看这都是你留下的祸患。
不知道萧鹤川看懂了没有,他没接话,只是默默上前两步拿过了她手里的弓。
得,这位爷是懒得和他们争执了,还得靠自己。
"你这话听着,不像是我们救你们一条命,倒好像我们欠你们一条命要还似的。跑的我家门口,安排我家的房屋的使用。你当我已经死了,还是当你是皇帝呢?大清都亡了,对你客气,叫你一声伯伯,你还真拿上乔了?"
"你,不成体统!大妹子,就算你一个女人带孩子也不能放纵让孩子如此自私自利,粗鄙不堪,出言不逊,这是一个做母亲的失败…"男人说不过苏时锦,于是将矛头对向了苏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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