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给你治病,把你治成多重人格。”
他歪起嘴巴,“你看看虞雯再看看你自己,确定你能成功?”
“她是比我漂亮,但她没我有魅力啊。”
“人家有胸器。”他哼哼,“像我这样喜欢小胸又喜欢女上位的男人真的不多哟。我可是连你的脚趾都能含进嘴里的,费费那种人打死都不会啦,女人得舔他脚趾才行。”
“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他说话总是这样令人作呕。
“这不是实话么?”
“所以你们男人见面就聊这些?”
“别的男人会聊,但他不聊。”他说:“一个藤上七个瓜,他不用跟我聊。”
“你俩直接上床了。”
“你就这么希望我是gay啊?”
“也许你还有一个隐藏人格是gay,而且已经跟费子霖上床了,但你不记得了。所以你才这么信任他,他推荐心理医生你就认可。”
“幸亏你没答应。”他正色起来,“首先他不会答应,如果他疯了答应,那我不好拒绝。但这对我来说很不安全,毕竟我没跟他上过床。”
我要吐血了。
电话突然响了。
手机还在我手里,上面显示着一串乱七八糟的符号。
繁盛伸着脖子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了,拿过电话,接起来,语气还算镇定,“怎么了?”
那边说完,他立刻道:“等着,我这就去。”
然后挂了电话,不等我问,便说:“护士交代了。”
“交代什么?”
“说看到珍珍先往走廊里拐了一下。”他说着,把我从地上拽了起来,“走,跟我一起去问。”
我一边跟着他往衣帽间走,一边激动地问:“是什么人交代的?看到她跟什么人交接了吗?”
“用得着看吗?”他瞪我,“出了韩千树谁还会安排来偷孩子?我又关了几个那天当班的护士,是病房的护士交代的。”
我连忙换衣服,家居服里没内衣,管他呢,穿内衣多费时间,不穿了。
刚脱完还没来得及穿,突然被人按到了墙上,人渣的手摸了过来,他咬我的耳朵,邪恶地笑,“你勾引我。”
“你记得把棉条扯出来。”我催促道:“快点。”
他没吭声,也没动。
“快点啊!”
他大声地笑了起来,松了手,我一转身,头就被罩住了,他不忿地嘀咕,“快穿,一句话就把我说软了……”
我连忙穿好衣服,“走吧。”
“等等。”他又握住了我的手,“里面不穿了?”
“没事,赶快去确定,我去问韩千树。”
他的手伸过来,在我胸口上捏了捏,表情很无辜,“有尖尖。”
“我求求你别浪费我的时间了,赶快走行么?”我真的要疯了,“别啰嗦了!”
“好!你先出去我马上来!”
我赶紧先出去,上车时,繁盛跑来了,把司机赶了下去,开了车,一边把一堆东西扔了过来,还在笑,“还是穿上吧,真空我会忍不住立刻干.你。”
是内衣还有红枣贴。
我一边穿,一边在心里嘀咕着打鼓。难道真的是我哥哥说的那样?韩千树把孩子偷走,因为怕我藏不住话才那样对我?
那现在被繁盛知道,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想这些的同时,我还发现繁盛时不时就要看看倒车镜。除了他妈妈,他的另一个弱点就是性了,换个衣服他也要看回票价。
刚换好就到了,我俩急匆匆地进去,这边也是软禁,我俩去监控室。
繁盛把其他人赶出去,打开喇叭,吩咐里面的人审讯。
场面并不血腥,也没有殴打,但那女孩子看上去神情恍惚,手上腿上还有头上都包着纱布。
她显然已经被问询很多次,反复确认过了,“我在巡视病房的时候,看到珍珍小姐从抱着孩子走进了杂物室,大概过了二十秒,又走了出来。我没有看清孩子的脸。”
听的同时,繁盛拿出一卷带子,调到一个画面,说:“她说的地方在这里。”
里面并没有珍珍的影子。
“这段监控被人洗了。”他指着画面角落的房间,说:“这里可以下到外面,距离不到一层楼。这不是我安排的路线,她进去绝对有问题。”
“那现在问珍珍吗?”
“已经在审了。”他说:“别看了,太残忍。”
小护士只知道这么多,翻来覆去地询问也只有这么多答案。我内心焦虑,繁盛却又凑过来,噘起了嘴巴,“亲亲。”
我心不在焉地亲了一下,权当应付他。他不高兴了,“认真点,深入点亲。”
我真是烦透了!
按住他的后脑,使劲地、狠狠地亲了他一下,他立刻把我脱到了他腿上,显然已经来劲了。我正要挣扎,有人敲门,“盛哥。”
“进来。”他嘀咕,“不多坚持一会儿,坏我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