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房子里,其他人在看着他们。”
“他的药品是从哪里来的?”
“是他随身携带的。”
青霉素过敏在德国非常少,因为青霉素本身不能直接引发过敏反应,药品的纯度越高,过敏越少。他上次过敏用的也不是医院开的药,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次医生用的药,很可能不是正常渠道的药。
韩千树便问:“输液瓶交给医生了吗?”
“已经交给医生了。”保镖还是很精明的,之前韩千树那么吩咐,就证明一旦发生状况就与药物脱不开关系。所以在来的路上携带了药瓶,事情太突然,我们两个都忘了特别交代了。
过了一会儿,繁盛被推了出来,医生说:“病情暂时控制住了,但你们使用了违法渠道的药品,我们决定报警。”
“药品是违法的?”
“是的。”他说:“我们可以确定这一点。”
韩千树便说:“我们是在医生的建议下使用的,现在医生暂时被我们留下了,如果有报警的需要,我们全力配合。”
“好的。”他说完,看向了我,微微地笑了一下,“从我的私人角度,也更加愿意相信两位。我也参与了捐款,您的演说很棒,非常真实。但即便这样,也希望你们立刻把用药的医生请来。”
“谢谢。”我现在可以确定这件事好解决了。
保镖负责这件事,我也安排了邹小姐和我的律师。
之后我和韩千树都没有进病房,护士帮繁盛换好衣服,出来说:“虽然这不是今天就医的重点,但我们需要知道繁先生的身上为什么会有很新的伤口?”
“很新的伤口?”
“是的。”她解释说:“当然,也许他曾在其他医院医治过,但鉴于他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它并不是意外,很可能是谋杀。那么伤口就令人注意,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且有四处,非常令人在意。”
我便问:“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抱歉,不能。”她说:“我们需要等到警察过来,通知你们没有嫌疑后,并且他本人醒来,告诉我们他的确认识你们,才可以让你们进去。”
警察先到,不久后,保镖带着那位医生和助手来了。
我们都去了警察局,巧得是又是黑人警员,他好像升职了。见到我时,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又玩味。
医院方面出具了这些怀疑,重点说了青霉素的事。药瓶里的药品经过检验,认为青霉素严重不符合欧盟标准。我们没有机会质问医生,因为我跟韩千树也是嫌疑人。
而私人医生那边交代的口供跟我们完全对不上,他说是我指使他杀繁盛,他青霉素过敏这件事,也是通过我才清楚。
鉴于私人医生真的是我最近一直用的医生,案件对我们有些不利。
不过虽然我没料到会有这些招数,但对出麻烦的可能性还是有预见的。
繁盛姑姑的事件让他们吃了瘪,就打起了繁盛的主意。但我觉得他们这次是打算谋杀繁盛,因为他们不可能算得这么准,只要我接电话时韩千树没有在我身边,繁盛九成就死了。
难道我想错了,繁盛真的这么老实地被赶下台,没私藏个杀手锏来保命?
因为早有准备,aaron在安排律师的同时就联络了男妓,让他发了几章视频截图给她。
所以没过多久,医生的妻子就来了,主动交代是她指使她丈夫谋杀繁盛。原因是她欠他的钱。
他们那个集团最善于走法律程序解决麻烦案件,很快就把我们的嫌疑取消了。
出来的时候我跟韩千树简直哭笑不得,这样一场闹剧竟然把我们折腾到了天亮。
接下来我们又去了一趟医院,倒不是为了看繁盛,而是为了弄清事情。
他已经醒了,烧也退了,情况很稳定。
韩千树没有进病房,我自己进去。他正在病床上躺着,面有菜色。
我坐到床边的椅子上,问:“这是怎么回事?”
他瞅着我,样子蛮可怜的,没说话。
“这次恐怕不是为了嫁祸我。”我问:“你不是说你有准备么?”
“嗯。”他草率地应了一声,似乎没有仔细听我的问题。
“还有护士说你身上有新伤,是因为他们想杀你么?”我蹙起眉,问:“如果你到我这是为了保你的命,那你不能白利用我,你至少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眼神黯了黯,声音轻轻的,很虚弱,“你能握一下我的手么?”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又抬起眼睛,瞅着我,嘟起了嘴巴。
显然是为了转移话题,我沉下了脸,“你知不知道如果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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