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昨晚不清醒,说了很多乱七八糟的话,她罪该万死她知道。
她睡了个有妇之夫,她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亚瑟看着她悔恨懊恼的模样,心底升起浓重的不悦,面上却是不露声色淡淡的,“我原本想等这些事情尘埃落定再说我们的事情,”她不想看他他便掐着她的下颚强迫她正视他,男人以一种很平常的叙述方式陈述,“当初我要你等我一个月,是因为一个月内我可以把所有的事情解决,从结婚到离婚。”
如果没有她出现在婚礼上引起父亲的提防,他已经成功了。
凯撒不会拦他他比任何人清楚,所以才铤而走险。
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可以听到也可以闻道,属于男人的气息那么近四面八方的笼罩着她,霸道强势的侵犯她的嗅觉,“现在,我要你就待在我的身边。”
她以为他要说什么,最后听到的却是这样的一番话,安西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满眼都是震惊,“你是不是疯了?”
他怎么能肆无忌惮的说出这样的话,“我昨晚被下药了说了句我最喜欢你,你就觉得我喜欢你喜欢到理所应该的肯当你的小三你的情fu?”她觉得好笑于是真的笑了出来,“亚瑟,我还真的没有喜欢你喜欢到可以让我爸妈让我们顾家当着全世界丢脸的地步。”
用昨天下午凯撒的话来说,这才是有辱顾家门楣。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只简单地说了一句,“你不是第三者,也不是情fu。”
他怎么可能让她站在第三者那么难堪的位置上去,他疼她还来不及。
安西觉得她简直无法跟这个男人沟通,怒极攻心瞪着他冷笑着问道,“你不是还要把我搁在身边吗?我不是第三者谁是?我不是情fu我是什么?”
愤怒地情绪下,还藏着不愿意透露出来的委屈。
她也没有哭,只是眼眶红红的不是是愤怒还是委屈。
亚瑟凝神看着她,眉目静笃而深沉,就这么专注地看着她,深邃立体的五官能轻易地剥夺你的思考能力,安西侧首看向地毯不愿意在被他蛊惑,“亚瑟,算我求你了,把易北还给我让我回去吧。”她的声音很小,“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很累了。”
每次遇到他,就像是一场无法避免的伤筋动骨。
她什么都不懂,不懂他在想什么,不懂他在干什么,不懂他什么时候有会扔下她抛弃她,不懂他又会为了什么而猝不及防的把她置于什么难堪的位置。
亚瑟扳过她的脸,低低的询问,“你喜欢的人分明是我,为什么总是想着要走?”男人的剑眉蹙起,“我就在这里,你为什么要想着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昨晚都承认了,她喜欢的人是他。
安西已经不愿意再多说什么,她闭眸冷冷地道,“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想都不要想,亚瑟,你再敢软禁我我一定让我哥哥对付你。”
亚瑟闻言也不怒,骨节分明的手指梳理着她略显凌乱的长发,温和而宠溺的低笑,“是吗?”他不在意的道,“小小,你的把柄不是在我的手里吗?你真的忍心让你的前未婚夫落在我的手里不知死活?”
“你又威胁我?”安西的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衣摆,咬牙看着他。
“恩。”男人的眉目悠长深邃,“昨晚我就打算好了。”
事已至此,他只能把她放在自己的身边。
有些误会他暂时也不能做出解释,毕竟万一……如果。
安西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再跟他回去,他更加没想到这个男人今时今日会直接对她用强的,她不肯,他便用武力强行把她扔上车。
也是,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就用了绑架的方式。
只是那次她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自以为他是念念不忘她所以才用了些不光彩的手段,现在看来,这根本就是他最常用的手段!
林肯驶入庄园的时候,安西被他摁在怀里,她看着外面不算陌生的坏境惊叫,“你疯了是不是?”他竟然把她带回了庄园。
亚瑟从手里的文件抬头,很平常的道,“我平时很忙,所以只能住在庄园。”
副驾驶座上的布鲁抹汗,心脏砰砰砰的跳着,他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大公子要把这么危险的存在带回来,他就是再想念那也能养在外面啊。
亚瑟把她带到他真正的家,也就是他在庄园的住处,他握着她的手腕进去的时候敏锐地察觉到跟上次相比里里外外的多了一层的保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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