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宇宏一脸茫然:“谁?”
卫砺嗤笑一声:“能是谁,他命里带的夫人呗。”
白琰:“……”谢谢,已经戳心了。
舒宇宏原本还不知道是谁,一听这个命里带的夫人就知道了,这绝对说的是青颦。
那小姑娘他也见过——该说不说,大部分见过白琰的人就见过青颦,那小姑娘跟个跟屁虫似的跟在白琰屁股后面,白琰到哪她到哪,本来这都冬天了,年底了,两人也差不多该成婚了,舒宇宏怕自己忘了,还特意问白琰婚期定在什么时候,结果白琰说婚期推迟了。
舒宇宏就嗅到了一丝特殊的味道。
这两人难不成是吵架了,可青颦一向是温温柔柔弱不禁风,虽说白琰是个冷淡的人,但青颦待人接物都很真诚,况且手艺极佳,他们兄弟几个多少都受过青颦的小恩小惠。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这一出了事舒宇宏就下意识觉得是白琰的问题,毕竟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很惊奇白琰这个性格,有媳妇那肯定是命里带的。
现在好了吧,媳妇跑了。
舒宇宏之前不知道这些事,毕竟之前白琰和青颦第一次闹掰的时候他不在,现在已经是第二次闹掰了,他现在急切的想要一个前情提要。
但很可惜,卫砺不会是那个能给他前情提要的人。
卫砺现在也很不爽,青颦从那次以后就住在了卫府,这倒是没什么,但关键是他本来就忙,好不容易回了自己院子想和祝良宵说说话温存温存,但有时候青颦在里面,他便不好进去,改道去了书房。
这人一忙起来就很难控制,他忙起来之后也容易忘记时间,久而久之他就觉得自己和祝良宵单独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他很不满。
恰好这时候舒宇宏这厮哪壶不开提哪壶,又问道:“那青颦姑娘现在住在哪?你们该不会真的任由人家出府了吧?”
白琰现在正是晦气的时候,一听这声就觉得不安了,晏之衡的前车之鉴他可记得太深了,那小子平时看着不着调,但对青颦也好的过分了,尤其是那天七夕节,给他气的呀。
卫砺冷冷道:“在我府上,人好的很,天天和我夫人打叶子牌。”
舒宇宏:“……”我算是明白为什么卫砺脸这么臭了。
敢情是因为这个啊。
嘿,这还真挺有意思的,舒宇宏平时可瞧不到这样的热闹,卫砺、白琰,这两个人总是板着一张脸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好像也没什么事能让他们生气,之前卫砺破天荒求娶那个祝家女就够让人惊讶了,两个人现在感情还好的不得了,弄得舒宇宏都想看看这祝家女究竟是给卫砺灌了什么迷魂汤。
白琰再次发问:“真是我错了吗?”
舒宇宏顿了顿,说:“事到如今,你也没告诉过我们到底怎么了,你现在这个问题我很难回答你啊。”
白琰仰脖给自己灌酒,过了一会儿,他黯然道:“好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