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良宵回去之后,就琢磨着我得对卫砺好一点。
再好一点。
这样以后发现的时候,他也念着我的好,将来不至于生我的气。
……
入夜,卫砺上午没去北镇抚司,事情全堆到了下午,又去了一趟诏狱,将沧州那事的后续事件又处理了一下,虽然现在还动不了黄章,但是敲打敲打他手底下的人却是不难,手底下有个硬茬子,审了两轮了一个字都没说,只能是卫砺出了手,听了一下午的哀嚎,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不可避免的,他身上也沾了些血,本想在北镇抚司将衣服换了再回去,但是想想他自己回去了再换也是一样的,祝良宵一般都待在房间里,这个时候总不会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
马车稳稳停在了卫府门口,卫砺今日已是疲惫不堪,在马车上就闭上了眼睛,他刚睁开眼睛,就听见外面传来一道女声:“夫君?”
声音一落下,马车的帘子就被拉开,露出一张白生生的小脸。
卫砺怔住了,喉间滚动:“你怎么来了?”
祝良宵哪里会说自己是心虚,她只管嘿嘿笑,晃了晃手中的灯笼,“我在等你回来呀。”
卫砺没说话,他只是看着她。
祝良宵见他不动,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忍不住埋怨道:“我来接你了你不高兴吗?我都等你好久啦,饭食给你温着呢。”
正说着,卫砺就下了马车,极其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灯笼,低声道:“冷不冷?”
“不冷啊。”现在虽然已经立了秋,但说起来还是比较热的,更何况祝良宵身体底子好,怎么会觉得冷。
她念念叨叨了一路:“我本来想等你回来一起吃的,但是你太晚了,我就先吃了,那待会我就不吃了,都是几样你爱吃的菜,都是我白天就吩咐厨房做的。”
“是吗?准备了什么菜?”
这祝良宵可就不记得了。
云层渐厚,祝良宵一下没看清脚下的台阶,不小心晃了一下,手中的灯笼也晃了一下,幸好卫砺眼疾手快的揽住了她,要不然可要丢人了。
“谢谢……”她刚站稳,便猝不及防后脑勺被他摁住,再往前一扣,卫砺的唇瓣轻轻落在了她的唇上。
祝良宵身子一颤,好歹是顾忌着这里有人,没敢发出声音,乖得跟只猫似的缩在卫砺怀里。
府邸上下本是一片安静。
直到翡翠出来寻祝良宵,看见廊下立着两个人影,这黑灯瞎火的她看不清人,便过去瞧,等走近了看见熟悉的飞鱼服纹路,登时被吓住,一时之间尬在那里,正要转身离开时,从她身后又覆上来一个人影,那人一手捂着她的眼睛,一手揽着她的腰,直接将她带到了远处的树后。
翡翠迟钝的回过神来,极其尴尬的咽了咽口水,眼睛四处乱瞟。
而这厢,祝良宵的心跳还总算是缓了下来,方才察觉到翡翠过来了的时候,她是一颗心高高悬起,直到人走了才安心下来。
“卫…卫砺。”她终于是开了口,只是那嗓子哑的不成样子。
“嗯?”卫砺低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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