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他会受多大的委屈?”
“他是我从小到大唯一喜欢的这么一个人,我告诉你,你让他遭多大的罪,我就一定从你,从你爸妈身上还出来,我说到做到。还有,从今天开始,我们不是朋友了。”
李亚楠抓起起包走出咖啡厅,快步走到一辆宾利前。
上了车后,李亚楠刚才凌人的气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低着头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委屈模样,低低地说:“我陪你喝醉酒,你却把我扔下去别人的生日Party。”
前排的司机不敢说话,等到李亚楠心情平复,才开口问道:“小姐,我们去哪?”
“去找我爸。”
李林艺这时候在园子里散步,身后跟着他久不离身的司机。
“你觉得,陈歌这件事要怎么办?”李林艺问。
“陈歌是个很有本事的年轻人,应该也不是黑牢的人。”
话没说透,但是意思很明显,陈歌是个很有本事的人,也是自己人,应该救一救。
“他犯得事太大,听说闹的动静不小。不过,也不是不能救,因为救他的,一定不止我们一家。”
司机不太明白,但他没有多问,这位老板的心思,不是自己能知道已经应该知道的。
做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不但要会咬人,还得耳聪目明心思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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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一天,陈歌呆在牢里的第一天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去了,狱里那伙人也没什么动静,陈歌乐得清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句话有时候也在理。
夜色匆匆降临。
众人洗漱完挨个回了床位睡觉,十点钟狱里的灯准时熄灭,屋子里静悄悄的。
陈歌闭上眼睛很快进入了睡眠,白天时候休息了不久就被狱警喊醒,出去转了一圈就是中午,下午的情形差不多,所以没歇过身子来。
陈歌平时很机警,但是再机警的人也总有大意的时候。
凌晨一点钟,小个子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白天时候吃的亏,他记得清清楚楚,一会一定要把这小子踩脚底下狠狠踩一回。
小个子手里是一洗脸盆,屋子里能利用的东西就这么多,平时打架就这几样,其他东西一律没有,这也是牢里虽然打架常发生却不常死人的原因。
小个子起身的同时白天提议晚上动手的二鬼和其他人也都翻身起床。
借着昏暗的光线,小个子走到陈歌床前,双手猛然往下一扣。
蓬!
小个子的膝盖已经狠狠撞击在陈歌肚子上。
这帮孙子揍人都有一套,知道打在人身上哪个地儿更疼一些,陈歌被剧烈的疼痛感激醒,睁开眼睛什么也看不到,只觉得头脑袋上有什么东西蒙着憋屈得慌,肚子上接连挨了几下膝撞,胃里翻滚不止,有吐出来的迹象。
如果这时候光线好一点,陈歌脑袋上没被扣着盆,就会有人看到陈歌两只眼睛就像刺进了血,泛着妖艳的红色。
眼见小个子得手,一伙人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
陈歌的手在靠墙的边上胡乱摸着,最终摸到一个牙刷。
牙刷的特殊性在于,牙刷柄被磨得尖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