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就是她命好,身后有个番国,要是换在别人家,早不知道怎么死的。”成国公夫人小声地嘟喃道,“老爷,你看,我说了吧,娶妻是要娶贤的。姑娘家的,会琴棋书画,自以为有些子才艺的,有什么好的,老话说得好,女子无才便是德。还不若像我这般老老实实地呆在家中相夫教子,总不至于给家,给家族带来大祸不是?要我说啊,这女人啊,会生孩子,会管家就成,老你,你说是不是?”
成国公瞪了一眼身旁一有时间就叨唠个没完的夫人,而且讲的总是老调重弹,总是抓住任何时机地在他面前一再强调贤妻,贤妻,无才就是好的,也不看看她自己什么得性。成国公哼了一声,不再理会。
一人道:“这画画得可真好,将太后娘娘慈眉善目的神韵给充份表现出来。还有,这是什么字体,远看是花,近看是字,真真是神了。刘姑娘这副一拿出来,可不就把塔那公主的比下去了?”
另一人道:“可不是,原以为塔那公主的画已是极好,可谁想,刘姑娘竟有这般神技,还有那字,竟然自成一体,独为一家。”
“是啊,两人的技艺,可以说,是有天地之别。且不说这画,就单说这字吧,老夫一生,重未见过,可以将字写成这般的。”
……
听到众人纷纷夸赞自家师傅的画如何如何了得,国师大人与有荣焉,捋着胡子笑道:“就是嘛,我的师傅是最最厉害的。那什么塔那,喂,叫你呢,塔那公主,喂。”
塔那公主痴痴傻傻地盯着八王看得进入忘我境界,猛然被国师这一声大喝给惊回了神,很是恼怒地寻声瞪了过去:“大胆,何人敢打扰本妃。”
国师闻言大笑起来:“本妃,塔那公主,合着你的梦还没醒啊,这青天白日的。快把你嘴上的哈喇子给擦擦干净,一国公主,像什么样子。”
国师这话,要换在是另一个人说,哪怕是周国皇上,太后说,都必然会引起两国的争端,毕竟人家塔那公主再怎么说也是番国皇上捧在掌心,如珠如宝的公主,竟然当众的叫一国的大臣给落了面子。可是,国师就不一样了,他虽说是周国的国师,可身后站着的是神密的隐世家族,大陆上,对于这样的人物,谁都不会轻易得罪,何况人家国师,一把年纪的,也没真把塔那公主怎么了,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掉块肉。
塔那公主被人这一说,方才从梦中惊醒,也许是梦中太过美好了,一至于,刚刚一时间说错了话。不过,这也没什么不是吗,一个自称而已,只不过早用罢了。反正八王早晚都会娶她。
塔那公主道:“哼,老匹夫,一把年纪了,还把不知羞,竟然拜一个小小的丫头为师,现在知道了吧,你师傅也就棋艺一时运看好赢了本公主,可不代表其它东西都能这般好运。这画画和写字,可不能靠运气就能糊弄过去,那得要靠扎扎实实的真功夫。”
塔那公主这番话落,大殿之上,一时安静无声,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都戴着兴灾乐祸,看好戏的神情。
番国的二皇子出声提醒道:“皇妹,画,看画。”
塔那公主被这一提醒,这才想起看刘林慧的画来着。慢慢悠悠地转过头来,本打算不咸不淡,施舍性地瞟上一眼不堪的画作,哪里知道,就是这一眼,她惊呆了。她难以置信地快步冲到刘林慧的画作跟前。上上下到,左左右右地打量着刘林慧画的这副太后观音像,恨不得看出个洞来。
她怎么想不到,原来刘林慧的画被收起来,不拿也来给大家展阅是因为人家画的是太后,而不是因为画拿不出手。太后的画相适合这般被人上上下下评头品足?她太自信了,也太轻敌了,原以为,原以为呢。
“怎么可以,怎么可能,她刘林慧小小年纪,竟有如此深厚的画功,还有这字,这是什么字体,怎么可以将字写成这般?”塔那公主喃喃自语道。
国师笑道:“怎么样,现在知道我师傅厉害了吧,这画画和写字,要如我师傅这般出采,那可靠的是扎扎实实的功夫。”他虽一生醉痴于棋道,可是对于琴书画几样,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涉猎的,在他看来,刘林慧这副画的已经达到很高的水平。就是那些自诩当名家之人,也未必有他师傅这般功力。国师会心一笑,他就说嘛,他认准的师傅岂难差。哼,也就是塔那公主那般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才不知死活地跟他的师傅叫板。
国师的笑声,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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