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的经过,以及之前大太太交待的所人,全都说了一遍。“大人啊,我家姑娘娘那样心地善良的一个人,他们一个个的良心都被狗吃了,收刮钱财还不够,还竟然对我她下手。那些说大表少爷与许三姑娘事非的人是许三姑娘安排,大太太暗中失之授意的,以及大太太故意的拖住我和杏儿,她是故意的,就是想要姑娘的性命。一府的当家主母在,哪容得那外来的姑娘指挥行事。还有那个许三姑娘最是可恨,她忌恨着们姑娘和大表少爷的情份,竟然动手了。”
“不是我,和我没有关系,全是那个许三姑娘做的。”大太太打断桃儿的话,高声辨解道。
“呵,刘宁柔,事到临头,你还要狡辨,那好,我就让你死个明白。”刘伯乐对着亲兵喊到,“来人,将人给我带上来。”两个仆汉被几个亲兵像死猪一样的被抬了过来。
大太太看着来人,心慌了失声喊道:“吴河,黄四,你们两个怎么还在这里?我不是放了你们的生契,让你们远走高飞去了吗?”
“大太太啊,天那么晚了,我们出是想出去,可是哪那么容易,城门关了,哪能说过就走。等天一亮的时候,一到城门口,就让人给抓了过来。”
是啊,他们最少都是要到第二天城门开的时候才能出去。以他们顺宁伯府开出的路引证明,不被抓才怪。要怪就怪他刘伯乐来得太快了。在城门开之前就来了。也是,人家是城主,想进来,自有人给他开门。
“呵,刘宁柔,一开始在门外知道女儿的死是被人害的时候,我就先让人去守着各大城门。那些做坏事后想远走高飞的,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出城。果然是他们对吧。看着地上庶妹的反应,他就知道,事情一定是这两个人做的。
刘伯乐侧过头来与一旁的京兆尹王大人说道:“王大人,审问犯人的事,看你的人。就这在审吧。大家都在,比较好。”毕竟事情不但扯上了一个顺宁伯府,还与丞相也扯上了。丞相他倒是不怕,就怕人被京兆尹带走后,丞相将证人给弄死。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不是他信不过京兆尹,都说现官不如现管,他虽是一城之主,官位按说在丞相之上,但,丞相是人家的顶头上级,很多事就不好说了。在这里审就不一样了,只要有证据,他就能求得皇上做主,到时候,丞相也无可奈何。
显然,京兆尹也是一个通透的人,一听刘伯乐说案子就在这里当面审清比较好。也知道他对那个丞相是有顾虑的。王大人苦笑,这个京兆尹,谁想当谁当去。这一任期满,他要求外他到地方上去。他早受够了这些高门贵族的气了。哼,也得给他过几天的安生日子吧。
被迫上架的王大人,高声一喝,那地上的两人也是个识实务的,像倒豆子一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得一个清二楚。那许三姑娘是如何如何的收买他们,让他们如何如何做的,以及是怎么样将人给丢下荷花池的。还高声哭道:“大人啊,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本来是不愿意做,是大太太,是她,她让我们全听许三姑娘的,一切都按许三姑娘说的行事。事成之后放了我俩的全家的身契,让我们拿着钱远走高飞。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一生下来就奴才,最大的梦想不过是认真做事,听从吩咐,主家一个高兴,也就放了我们的身契。做怕了奴才,大太太这一说,我们一时迷了心。大人啊,我们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您就放过我们吧。”高高大大的汉子,一个劲的给王大人磕头,头都破了,也没停下。
“你,胡说,我怎么可能那样说,明明是你们背主,私下被许三姑娘收买。”大太太狡辩道。
“王大人,舅老爷,我们不敢胡说,我这这里是有证据的。说实话,我们也是第一次做这杀人的事,还是怕到时候大太太或是许三姑娘一个反悔,事情白做没有筹劳不说,被人平白的灭了口就不好了。”其中一个汉子说道。
另一个汉子则掏出了贴身收着的东西:“这些银票,有大太太给的,还有许三姑娘给的,王大人,您只要派个人到银庄上去按号查就能明白。还有这我两全家的身契都在这里。要是没有大太太给,咱们一个奴才是弄不来的。”本来身契这种东西一拿到手就是撕了的,但是想到这也是一个证据时,聪明的哥两都留了下来。
刘伯乐没让王大人接手,他自己快步上前,前东西拿在了手里。到底是信不过的,人不能交出去,证物更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