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向舞台走去,酒保递过去一把古典吉它,他接过后试弹了几下,开始调音。顾安深深的看向她,她被那其中蕴含的炙热所灼伤般匆忙避过,拿起杯子连着喝了几口用来掩饰慌张。顾安带着笑收回目光,低下头,手指划过尼龙弦,清澈、舒缓的音乐从指尖流出。他唱的舒缓,音色完美,是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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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乐怡在底下望着台上低头演奏的他,目光认真而专注。她感觉曲子似曾相识,虽然顾安弹唱皆佳,但是和印象中的旋律还是有着明显的不同,不知是不是因为是乐器不同的缘故,亦或者是演唱方法不同,再或者…沈乐怡憋着笑,这家伙不会是唱歌走调吧…
顾安唱完下来,将吉它还回去,步履轻快的走向沈乐怡,她远远的冲着他举起了大拇指,待他走近,就听到沈乐怡由衷的赞扬道:“你这歌走调走的很用心!”
他顿在原地,止步不前,低着头笑了声,稍缓,他抬起头凝视着她:“原曲是音乐剧里的,我做了改编,不过你说的也对,是挺用心的,歌词很符合我想对你说的。”
沈乐怡回想着歌词,坦言道:“我英语不好,没听懂。”顾安拉过椅子坐在她身边,右手拂过她耳边的碎发,在指尖环绕了个圈:“我翻译给你听.”
烟雾障目,众人皆问,何知真情,怎断假意。心之所在,情之所出。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一夕突变,物是人非,思己往昔,潸然涕下。
他的声音本就好听,再加上字正腔圆,恰到好处的音量,抑扬顿挫的朗读,效果十分的好,正在不远处的门口调试着灯光的酒吧也听的入迷。沈乐怡皱了皱眉,疑惑的问:“不对吧,我怎么觉得这歌词的意思是:烟雾迷了眼,盲目失了心。说白了就是瞎了眼爱错人。”
顾安看着她,眼若星辰,笑带春风::“爱情总是盲目的,也可能是……”他稍作停顿,叹息道:“我本来就瞎。”接着悠悠然补充着:“可我觉得还不错。”
“是挺不错的,你吉它练多久了?”她顾左而言它。
“做我女朋友。”他言简意骇。
“看指法是古典吉它?”她势将装疯卖傻进行到底。
“沈乐怡,做我女朋友。”他拔寨前进,步步为营。
沈乐怡退无可退,进退维谷,看着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顾安,你到底要干吗?”
顾安迎着她的目光:“那天晚上你听到过。”
沈乐怡斟酌了片刻,面带微笑,从容应对:“我想要的恋爱是那种两人都在同一水准线上的,够的到,扶的起,你这样的属于我够不到也扶不起的,绝境之下,比如你不小心破个产,没准我就先跑了。毕竟我无能为力,留下来也怕被绝望压垮,继而两两相厌,争吵漫天。”说完,比划了个拍着胸脯痛心疾首的样子:“就咱两这嘴,字字诛心的,想想就不寒而栗。”
顾安点头表示赞同:“字字诛心这个评价很精准,一般这种长篇大论停顿后,都得有个着重点。”她的思维方式可真别具一格。
沈乐怡也没含糊:“而且你从内心深处也没认同过我,毕竟咱两不是一层次。”
顾安没有反驳,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所以?”
“然后你又觉得咱两某些事情还挺合拍。”
“嗯,是挺和谐。”
“咱两做床伴吧。”
顾安打量着沈乐怡,“你确定不做我女朋友,只做床伴?”
“对啊,你先过了自己那关吧,我要是真做了你女朋友,你心理指不定得有多少压力呢,带出去得镇的住场,得有学识吧还得能侃,和周围朋友要有交流话题,诸如此类种种,最重要的是还要给我编排个好身世来彰显出你的品位不凡。”
顾安淡淡的接口:“没想到你这么善解人意,都替我想好了。”
“没,我是想到以上我要是满足不了你,天天就得生活在水深火热里,别说咱两没结婚我落不到一分钱还得背负着沉重的思想包袱。就是结了婚也得婚前公证,我就属于一拎包入住,稍不留意就得拎包滚出的过客。认清楚自己这点,不也是你教我的吗?还有…”沈乐怡说这段话其实有点故意恶心他的架势,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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