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事情是这样的:我悠闲地找到了官道,憧憬着以后的生活,然后就听到了有马蹄声,我躲!
然后,我就没躲过,带队的人是施主。
我又成了阶下囚,一看到被五花大绑的我,队列里一阵欢呼,他们不用担心被花务摧残了。一瞬间,我有了英勇就义的壮烈感,毕竟,我也从花务手底下救过这么多人哪(ˇˇ)
施主脸色铁青,看来我在她那儿的近乎值用光了,她一个发力,把我粗暴地扔进了马车里。
“你居然利用我!”施主的眼神里涌动着可怕,这才是真正的她吧。
我把之前的同情心全部收了回来,正色道,“兵不厌诈嘛。”
“这次你再也逃不掉了,等着主人回来怎么处置你吧!”
还想打小报告,我最讨厌打小报告的人了!
“你们怎么这么快?!”死也死个明白。
“一个田里的大叔告诉我们的。”
啥?我脑子一片空白,继而差点喷出一口老血(⊙o⊙),所以说我这么努力就被一个猥琐大叔给毁了?!
我现在只想问他一句,“大哥,你有梦想吗?!”
我觉得全身脱力,一坐下,倦意就如潮水般涌来,干脆放弃挣扎,一头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时,我又回到了那间屋子,躺在那个床上。
我浑身酸痛,担心花务迟早会发现玉珏的事儿回来找我算账,就再也睡不着了。
房间里四个角落分别站了一个人,全方位立体地监视着我,看来施主是怕我再耍什么花招。
但我没想到花务来的这么快。
有人给我送来了晚饭,我饿了一天肚子里空空如也,于是饿虎扑食一般消灭了晚饭,然后花务的人忽然破门而入,没有一丝防备地把我给带走了。
好吧,起码不是饿死鬼。
这次不是带到花务的房间,而是直接带到了刑房。这房间暗无天日,烛火照耀在亮蹭蹭的各色刑具上反着光,让人觉得后背发冷。看着这些从小到大整齐划一的刑具,花务变态的乐趣瞬间显现了出来。
花务愤怒的脸现在在我的眼前放大,“把真的玉珏交出来。”
“花叔,我不是都给你了吗?”我装傻。
“还想撒谎!”花务说完抬手想打我,我赶紧出口,“堂堂花丞相竟然打女人?”
他的手在空中顿住,“好,牙尖嘴利,我不打你。”
说完他挥挥手,旁边候着的壮汉走上前来,手里拿着鞭子。
TNND,你不打就让别人打,倒挺会融会贯通的嘛。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出真玉珏在那儿,否则鞭子伺候。”花务退到旁边的椅子坐下,等着我说出答案,或者看一出大戏。
“老贼,真的已经毁了。”我看着他缓缓说道。
花务从椅子上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什么?!”
我笑了,就喜欢看他这种反应,“你知道吗,是你自己烧的,要不是你的人加大了火势,舜华殿的主殿也不会烧成灰,现在玉珏连同舜华殿一起化为灰烬了。你处心积虑这么久,没想到是你自己亲手将它毁了吧。”
此时的我知道可能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毫无遮拦地打击花务。
花务的眼神先是震惊,然后就是不可收拾的狂怒。他夺过壮汉手里的鞭子,在我身上抽了四五下才停下来。
我顿时觉得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刺疼,我咬紧牙不发一言。
“就算玉珏不在了,你肯定知道里面真正的线索。”花务将手里的鞭子交给壮汉,转念一想说道。
我疼得冒汗,虚弱地说道,“我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
“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着。刚挨鞭子的人都是这么硬气,不过一会儿就怂了。”花务接着坐下,坚信我知道藏宝图的路线。
“你才怂,你全家都怂。”我抬起头回瞪他。
他一个眼神,旁边的壮汉心领神会,将鞭子放在盐水里浸着备用。
“你母亲怎么会不告诉你路线,老实点把图画出来,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我不知道,就算看过我也不记得了。”
花务的眼睛里顿时涌上戾气,“给我狠狠地打。”
于是鞭子就像雨点般落下来,我疼得眼泪直流。痛感无处宣泄,于是朝花务破口大骂起来。
“TNND花务老贼,你惨无人道!老子最差的就是地理!什么等高线,洋流,季风气候,老子统统不会!不知道东南西北,只知道上下左右,你一个老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算什么东西!”
我鲜血与眼泪齐飞,嘴里依然慷慨激昂,痛数花务七宗罪,愣是唬得行刑的壮汉虎躯一震,不自觉的减轻了手上的力道。
“停!”花务叫道。
我这厢已经精疲力竭,疼痛快要撕裂神经,头都抬不起来。
“看来是鞭子不过过瘾,来人,上夹具。”
花务淡淡地说道,我听着却平地一声雷,夹具?!容嬷嬷夹紫薇那种?我真的摊上事儿了。
有人拿着夹具上来,我一看,还真是。
认命吧,我的死相一定很狰狞。
他们给我戴上夹具的时候,我的手不争气地一直抖。十指连心,当两边拉紧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叫出了声。
昏过去前,我听到一个暴怒的声音“住手!”
宇文胥,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