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嗯~”我懒懒地回答他,一边玩起他胸前散落的墨发。
如此这般下去,不知过了多少遍,忽然变得寂静下来,我好奇抬头去看他,不料他的双唇竟一下子贴了上来。
我面上“腾”地窜起一股热辣便要退开,却被他的手指抬住了下巴后退不得。他的唇间沙哑地溢出一声“阿船”,我微微启口本能地应他,未料一张口便被他的舌尖窜了进来,一时之间加深了这个吻。
我觉得就要喘不过气来,他放开我,用手抚摸着我脖子上的伤口。现在外面晴空万里,我却觉得他的声音如暗夜的妖精诱惑着我,“阿船,嫁给我。”
就在这个时候----
门外想起了敲门声,“公子,玉堂署秦大人求见,说有事相商。”
我一看,宇文胥墨色的眸子里涌动着恼怒,不管是谁,这个什么玉堂署秦大人现在是撞在枪口上了,估计得变成烤红薯秦大人。
不过这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挺耳熟的。宇文胥的声音冷得吓人,“不见。”
我一听顿时有一种女色祸国的赶脚,于是扯了扯他的衣袖,“还是见见吧,万一有啥急事呢?”
我帮宇文胥整理好衣裳,在外人面前这般性感可不好,然后退到屏风下面。隐约看到一个影子走了进来,行礼道,“玉堂署秦宝贝见过左相大人。”
我憋笑憋得很辛苦,又是一位父母太会取名字的\(^o^)/,不过我好像想起这位秦大人是谁了,在送走百吉公主那天走在我前面的两个好基友中的一个。
“所为何事?”宇文胥不悦。
“左相大人,您的伤好些了吗?”
“很好,谢秦大人关心。”我觉得这位秦宝贝大人再不说正事儿就要被宇文胥的眼刀子给扎死了。
“左相大人,下官本不该打扰大人休息,只是马上就是科举考试的最终环节了,但有一人的情况下官实在是拿捏不准。”秦大人这战战兢兢地说。
“哦?我竟不知现在科举考试的安排需要想我请教了?”宇文胥语气淡然,却正是他不爽的表现,吓得咱秦宝贝大人一身冷汗。
“此人名为晏返,他进入了最终的测试,他是皇上钦定参加科举考试的。玉堂署现在还未开始阅卷,不知皇上可有特殊安排?”
我心里一惊,早前听说过晏返会参加科举考试的事儿,没想到那个少年竟然能从千万人中脱颖而出。
秦大人说完等着宇文胥回复,但他却沉吟了片刻,而后答道,“皇上并未向我属意什么,你们按规矩办事就好。”
今日不用早朝,不过令朝堂震惊的是左相大人居然受伤中毒了,所幸已经脱离危险,惹得大臣们心思各异。德音在书房翻看折子,姜夙在其后静静地扇着风。许久,德音看得累了,于是起身站在窗前透气。
姜夙上前道,“殿下,奴婢有个疑惑一直不解。”
“你问吧。”德音的声音里带着疲惫。
“皇上为何让二公主到定国府探病,如此就罢了,还让二公主在那儿住下。恕奴婢之言,前些日子皇上来咱们德音殿不就是想说说左相大人和殿下的事儿吗,如今叫未出阁的二公主在左相府里住下又是什么意思呢?”
“圣意难测,这次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了。”德音有些无奈。
姜夙脸上有些难言之色,但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公主,此次二公主也太过分了些,既然不顾公主的感受与花公子在一起却还和左相大人不清不楚。”
德音闻言神色一变,“姜夙,你好大的胆子!”
姜夙连忙跪下谢罪,“公主殿下,奴婢再也不敢多嘴了,可是,可是奴婢实在是为您打抱不平啊,你一直待二公主不薄,可她伤了您的心,就只当天来过一次,之后连人影都不见……”
姜夙还欲再说却被德音打断,“别说了,下去吧。”
姜夙退下后,德音一个人站在窗前,夏日的蝉鸣不断,惹得人更加心烦意乱。她早已安慰自己,拥有皇位就必须失去一些东西,比如说真情。
姐妹之情,男女之爱,都只会是羁绊,但当她真正体会到的时候,原来是那么难熬。
她已经不想去怪谁,只想顺利继承皇位,当一位百姓爱戴的君王。皇位明明已经是囊中之物,可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太奇怪了,德音生出了不好的预感,却又不知从何而起。
流光殿。
花洛陵候在门外等待召见,过了一会儿,启公公出来传召。“左徒大人,皇上让您进去了。”
“好,有劳公公了。”花洛陵回答道。
进了流光殿,完颜辛至端坐在龙椅上问道,“左徒,今日特地求见所为何事啊?”
“启禀皇上,下官听说今日荆阳发生旱灾,皇上派了胡大人前去赈灾,下官想恳请皇上准许下官随胡大人一道去为皇上体察民情,分忧解难。”
完颜辛至微微有些惊讶,沉吟了一会儿,说道,“也好,难得你这般上进,你明日就随他们前去荆阳吧。”
“谢皇上,下官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