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的事有多么疯狂,你能够说服自己这个男人其实不爱你吗?
我们都是同一种人,不轻易的向人许下承诺,一旦认定,就会执着一辈子,包括想独占,想要知道对方的全部,绝不允许有任何的隐瞒。
我可以不在意他过去有多少的艳史还有女人,因为那不是很重要,但是他却想在我没参与的过去中隐瞒着属于他的重大秘密,这才是让我最无法忍受的。
“如何?还是你忘不了你父母那番狗屁倒灶的说法?”我笑了笑,口气有着不屑,语句更是粗鲁的没有任何修饰。
“自己过得不幸,就要把原罪全都推到不相干的人事物上,甚至是一栋没有生命的建筑物上,老实说,我很怀疑你怎么会因为这种烂理由而选择跟我对上……”
“够了!不要再说了!”他压抑的开了口。
“为什么不说?难不成你不认同我的想法吗?“我继续不知死活的发表高见,“这是我在听完律师爷爷的叙述后真实的看法呢!”
“我不想听你莫名其妙的看法。”商钧维声音阴霾,濒临发怒的边缘。
“莫名其妙?”会吗?只是他无法接受罢了。
“所谓的悲剧其实都只不过是场闹剧,一群走不出心理障碍的可怜人,还有一群随着他们愚蠢心情波动的旁观者,而你才是那个莫名其妙被洗脑的男人,亏你还自认为心机深沉第一的超级并购商,却连这一点过去都看不开……”
“你说够了没?”他冷冷的瞪着我,语气听不出半分激动,却让人特别感受到魄力,“你以为你了解我多少?你以为你有什么权利来评判我认知的过去?你又怎么以为你一个连法定成年都还没到的小鬼,有足够的权利来对我说教?”
商钧维在我的话里似乎又看到了过去的自己就站在他眼前,所有人都在彼此叫骂当中,有人在哭泣,有人在怒吼,却没有人注意到站在角落的他,将一切尽收眼底。
最后,那些失去理智的人开始将矛头转向没有生命的物体,似乎借由这样,我们才能够安慰着自己一点错都没有。
到底是谁错了?我早已放弃去深思这种无聊的问题,但是随着时间慢慢的过去,他好像也认为这全都是孔氏的错,认为只要没有了它,这一切的苦恼就不会发生。
我望着他,我看进他眼底的风暴与挣扎,最后平淡的开口,“我是没有权利,我想我也不够资格,但是你以为你自己就有资格去谈吗?说穿了你只是还停在那个小鬼阶段,拼命的为那两个大人找一个出口。我们半斤八两,谁都好不到哪里去。”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良久,两人都没再说半句话,但是我并不急着催促他,因为我知道要解开这个心结并不容易。
“你说完了?”他语气轻柔的问着。
“嗯!我说完了。”
“那换我说吧!”男人对我露出嘲弄的笑,“第一,我不像那个老律师说的那么可怜,或许我父母是离婚了,但是那又如何?我一点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他们的愚蠢让我始终不得清静,他们离婚的时候,我连一滴泪都没掉,别人一直以为我是受到惊吓过重,才会连表达自己的情绪都不会,但是事实是,我根本不觉得有哭的必要,这跟你不曾为了路人死在你面前而大哭,是一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