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双方见了面,贺景诚就跟我想的一样,高大且壮硕,冷硬的面容像是让刀刻师傅给雕出来般,有棱有角,没有一点圆滑的线条。
天哪!我第一个客人就是这个冷硬的男人。
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好凶、好可怕,我怎么可能胜任服务他!
“贺先生,她就是我跟说过的女孩。”红姐把我从她身后抓出来,推到贺景诚面前。
我一脸狼狈地出现。
对于这样的胆小的我,贺景诚没有挑三捡四、嫌东嫌西的。
我的眼怯怯地迎向他——
后来,我连红姐是什么时候离开,我都不知道,只知道当我回过神来,我已被贺景诚带进了房里。
他像神一般地站在我面前。
而这个男人,他拉着我的手,要我帮他脱衣服。
脱……脱衣服!
我一双眼惊惶失措地对上他。
“你不懂,我为什么叫你脱我衣服?”
“嗯!”我用力地点点头。
“你很漂亮。”他以低沉有磁性的嗓音诱惑着我。
我的心都快融化了。
他怎么能用他好听的声音如此唤我!
“你知道你即将发生的事情吗?”
“知道。”我又用力地点点头。
贺景诚将我抱上茶几,他分开我的双腿,置身其中。
我知道早晚都得跟男人上床,但我怎么也没料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
红姐前脚才刚走,他接着就把我带入包厢,要我脱他衣服!还问我会不会?
这个问题,教我怎么回答?我糗得不知怎么应对。
贺景诚却说:“要我教你吗?”
教?怎么教?
我还来不及问出口,贺景诚便将大手滑进我的双腿间,一双眼睁得大大的,像是贺景诚做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坏事一样瞪着他。
我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坏人。
“你没让人这么摸过?”
天哪!我怎么可能让人这样摸过!
我惊慌地摇着头,两手撑在茶几上,努力地想抵抗那惊涛骇浪的感觉,且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贺景诚对我又揉又掐地玩弄了好一阵子,我却一点湿意也没有,我惊惶失措地想阖拢脚,贺景诚却说:他要看。
如此堂而皇之又冠冕堂皇!
我听了差点晕倒,他怎么能……怎么能看?
我伸手去遮,企图阻止他羞人的行径,他却将我的动作解释为——
“你想自己来?”
什么自己来?我无辜地张着双眼望着他,他笑得像个长角的恶魔。
他拉着我的手,告诉我,“这样叫自己来。”
贺景诚跪站在我对面,我颤了下,随即感受到他细滑的舌卷向我。
拉着我的手,贺景诚要我帮他。
帮他?我不懂他要我做什么?
“脱掉我的裤子。”他将我的手带到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