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打着铁门,口里还一直大声叫着,“喂!你今天是吃错药啦?喂!你他妈的,你干嘛把我关在门外?你快开门哪!喂!”
担心自己身上会留有我的体香而胡思乱想,厉天擎决定将身上的味道统统给洗净。
他走进浴室,连这一道门也给关上,他真的要将所有的女人全部关在门外,连一丁点细微的呼唤也决定不要。
可是厉天擎忘了,屋里还留有我的东西,一顶红色的假发,它悄悄地占据一地,也悄悄地“住”进厉天擎的生命里。
……
我把昨晚的倒霉事、将一口咽不下去的乌气,全部发泄在我的舞蹈上,尤其是我的红色假发,昨晚临时被他赶出来的时候,居然掉在他家而忘了捡回,害我只得以原形现身。
其实一头黑色过肩的直头发,在七彩灯光的照耀下,看起来也是顶耀眼、挺诱人的。
我将钢管当成厉天擎,紧紧地夹住,我的双腿缠住它而整个身子倒挂着,就好象我的双手正掐住他的脖子般,又狠又用力。
我依旧穿着超短的迷你裙,腿着网状的黑色丝袜,脚穿高跟鞋,如此装束我居然还能够攀爬得上钢管。
脸上的笑容有些气愤,还带点不屑轻蔑,我看向台下的四周,一群神经发狂的男色鬼,一个个想耍剥光我的衣服,想将我活生生给吞了似的,直朝着我发出一道道贪婪的眼神。
既然想看,那我干脆豁出去算了,反正都被人误解成是一个大胆主动又招摇的不要脸的女人了,再装淑女也没有几个人肯相信了。
打定主意,我开始“堕落”。
我快速的从上头滑下,一个跳跃,稳稳地站在舞台下,张开双腿跨出大步,一手高举,一手撑开五指遮住脸庞,只扭动着下半身。
几乎像一掌就可以将之握牢的蛮腰,柔软得像没了骨头般,左右摇着,前后晃着。
我随意的将目光一扫,任意的对着一个发呆猛笑的男人大拋媚眼,此时台下群起骚动。
我成功的蛊惑了在座的每一个男人,也让一旁的女人发出羡慕的惊叹。
像个伸展台上的模特儿,我笔直轻缓地向前走去,每经过一桌,我就捉弄一下男客人,不是用长长的指甲滑过他们的耳鼓,就是轻佻的伸出食指勾起他们的下巴,再不然就是探手滑入他们的上衣内,然后稍加使力的捏了一下胸部。
我的作风真的让人亢奋到想入非非。
当我逗留的同时,在男人想要有所动作之前,我却又一转,一次又一次的逃脱男人朝我伸来的魔掌,只有我挑逗他们的份,却不给他们吃我豆腐的机会。
我变得不在意了。管别人怎么想我,只要我有钱可赚,客人有乐子可找,多做一些煽情暧昧的动作又如何,我一点也没有损失啊!
正当我“玩”得起劲时,柜台旁的电动门打开,一个身材颀长、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霸气、脸上又带点桀骛不驯的男人,领着一群个个体格魁武的男人进来。
带头的男人正是厉天擎,而玩疯了头的我还没有发现。
从柜台的角度,他清楚的看见我正背着一个男客人,从男人的后方用手指头拨乱了他顶上的头发,我还笑得跟个荡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