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过往,没有什么好隐瞒的。阮柏言把他和木海棠之间发生过的事情,说给了杜青葵听。
在向杜青葵坦白的同时,也是对过往的一种释怀。
杜青葵若有所思的垂了垂眼睛,她不否认阮柏言对木海棠用情至深。
不过,若注定有缘无分,便不必念念不忘。
杜青葵的视线落到笔挂上,这些年阮柏言就是用一方案几,几只画笔,过着对过往时光耿耿于怀的日子吗?如果说他痴情,倒不如说他真是无聊。
她戳了戳其中一只笔,语调轻快:“以后别画画了,教我写字吧。”提起眼眸,看到提起往事的阮柏言,脸上又流露出悲伤的模样,杜青葵伸着手指,重重的戳向阮柏言的脸颊。
“喂,娶了我还对挂记其他女人,这种行为是要浸猪笼的。”杜青葵挑起眉毛,说的一本正经。
回过神来的阮柏言,有些茫然:“啊?真的吗?”
杜青葵严肃的点着下巴:“就算别人不抓你浸猪笼,我也要教训你,比如休了你啊,或者以后不让你回房之类的。”
虽然杜青葵是在开玩笑,但是阮柏言知道,他确实该彻彻底底的放下,对木海棠的感情了。
从青荷来了之后,阮家的饭桌上,二房的人再也没有出现。
方静都放话了,不管杜青荷的吃喝,所以二房的人,就干脆在茶室另外开灶。
反正在阮家饭桌上吃饭,也没有那么自在。
清风茶室内,吃完了午饭,小厮们在大堂忙活,青荷主动要求洗碗。
杜青葵摸了摸肚子,“吃饱了,我要出去挣钱了。”
之前她再外面卖甜点挣的钱,盛可帆和阮柏言商量过,说不入茶室的帐。本来杜青葵在茶室做糕点,就没有多要一份分账,不能再要她把在外面挣得钱也交到茶室。
虽说茶室这几天生意很好,但是每次拿钱还要做账,挺麻烦的。杜青葵便想从外面挣钱,这样银两进自己的荷包,用钱也方便的多。
还有就是,空间的药材长的差不多了,她准备拿一些出来,现在去药店卖掉,换银两。
“嗯,自己小心一点。”阮柏言这次没有阻拦。
关于杜青葵想要自己做事挣钱这件事,小两口讨论过,杜青葵也明确表达了她的意思,她闲不下来。
阮柏言起身,送杜青葵到门口,才走出茶室,看到两个衙役,正朝这边走来。
杜青葵打趣的说:“衙门的人明事理,上次若不是他们,我伯婶也不会吓得再也不敢来找麻烦。”
话音未落,两个衙役一脸冷漠的站到他们二人面前:“你就是杜青葵?”
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杜青葵,友好的回答:“正是,有什么事吗?”
听完杜青葵的回答,两个衙役,二话不说的推开阮柏言,把杜青葵的胳膊架起,剪住了她的手。
“有人举报你,在迎福楼投毒,跟我们走一趟。”
阮柏言急忙挡住衙役,“你们在说什么?这中间肯定有误会!”
“有没有误会,知府大人自会定夺。”说完这句,衙役就拉着杜青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