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付阮坐在付长康对面:“你确定我会高兴?”
付长康表情复杂地看着付阮,付阮没扛三秒,忍俊不禁:“高兴高兴,你来我能不高兴吗?”
付长康:“都到你门口了,电话不接,本想给个惊喜,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他满嘴埋怨,付阮脱口而出:“刚刚去洗澡了,没听见。”
付长康看着付阮干爽的头发:“你什么时候开始洗完澡吹头发了?”
付阮心梗,但凡她不这么心虚,都不会说出这么漏洞百出的话,她洗澡从来不吹头发,这事身边人都知道。
越紧张越面不改色,付阮回:“夜城这边太冷了,有时候晚上临时有事出去,不吹头冻得头疼。”
付阮说完,自己都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不想原位坐着等候审讯,付阮起身道:“我给你冲壶茶。”
岄州人爱喝茶,付阮从小跟在付长康身边,茶比咖啡喝得多,这次来夜城,随身也带着常喝的茶叶。
付长康坐在沙发上,看付阮忙活,她拎着茶壶给他倒茶时,手腕稍稍从袖口里露出,付长康很快问:“你手腕怎么了?”
付阮低头一看,白皙的手腕上几圈红痕,有深有浅,她第一反应不是如何编,而是藏另外一只手,奈何付长康老江湖,手指提起她左手的袖子,她左手腕上也是几圈红痕,一看就是双手被绑在一起过。
付阮面不改色心不跳:“沈全真想跟我学被绑架后怎么自救。”
她不晓得付长康会不会信,能信几分,心里已经在骂蒋承霖挨千刀了。
付阮后悔出来时没照一下镜子,这才几分钟,已经被付长康抓到好几个疑点,她不知道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罪证,嘴上?脸上?脖子上?蒋承霖有几下亲的挺凶的,会不会留下痕迹?
付长康自顾喝茶,声音无异:“你这次来夜城,受苦了。”
付阮笑笑:“我受什么苦了?”
付长康:“夜城是什么样的地方,我比你清楚,我们来别人的地盘上发财,一定有很多人看不顺眼,除了明面上的赵家,你明里暗里肯定受了不少委屈。”
付阮脸上笑意更浓:“想多了,谁敢欺负我?”
付长康:“没发生什么事,沈全真怎么会无缘无故想学被绑后如何自救?”
付阮:“……”这她是真的没想过,她就顺口那么一说。
“沈全真还想学开坦克,谁也没想送她上战场,她想一出是一出。”付阮低头喝茶,祈祷付长康不要再这么敏锐了。
付长康问:“沈全真和乔旌南现在怎么样?”
付阮抬眼:“问他俩干嘛?”
付长康:“他俩以前闹得那么僵,现在又在一起工作,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要不死灰复燃,要不老死不相往来,没有第三种选择。”
付阮:“乔旌南想复合,沈全真还在考察。”
付长康喝了口茶,没有马上放下茶杯,几秒后,口吻不咸不淡:“你跟蒋承霖呢?”
付长康提到沈全真和乔旌南,付阮就已经猜到他真正想问什么,原本没想这么早告诉他,不为别的,她自己还没确定好,可眼下一想到她房间里藏着谁,付阮忽然没那么多纠结了。
“蒋承霖也在接受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