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在付阮看来,很多时候面子比天大,比命中重,原来蒋承霖一直在隐瞒实力,一直在逗她玩,拿她当猫吗?
蒋承霖揉着付阮的脑袋:“没耍你,疼不疼?”
车内没灯,只有对面酒店照过来的隐隐光亮,付阮背对车前窗,蒋承霖眼前仅有的光亮也被她挡住,昏暗中,蒋承霖看到付阮板起的脸。
他轻声说:“别生气,我不是故意的,头撞疼了吧?”
蒋承霖揉着付阮的短发,心疼得恨不能给她拉近吹一吹。
付阮不是不识好歹,过了刚刚那一瞬无能狂怒的劲头,她听出蒋承霖是真的担心,真打也打不过,假打她又下不了狠手,抿着唇,绷着脸,付阮沉默数秒,说了句她这辈子说过的最不要脸的话,一个字。
“疼。”
车内又静又挤,停下来的两人又热又急,付阮在说出这个字的瞬间,内心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那是她二十五年来的坚持——做人要坚毅不屈,不要偷奸耍滑。
付阮的头早就不疼了,她甚至忘记是否疼过,可瞧见蒋承霖这副心急火燎的模样,她选择了最快‘伤害’他的捷径:疼。
付阮一声疼,差点要了蒋承霖的命,他第一反应不是把付阮拉低,而是自己直腰起身,他身上还附着整个付阮的重量,一般人拽着什么东西都不好起,可蒋承霖说起就起。
付阮前一秒还趴着,下一秒立马变成跪坐,两人几乎脸贴脸,蒋承霖却对她的脸毫无兴趣,偏过头去看她的侧脑,一边轻轻拿手试探,一边问:“哪?是这吗?”
蒋承霖起身带起一股温热,付阮觉得燥,车内密闭,八成有些缺氧,不然付阮说不出这么没脑子的话:“整颗头都疼。”
蒋承霖就是太了解付阮的为人,才完全没想过她是故意的,当即声音更急:“我看看。”
他伸出手,越过付阮要去开灯,付阮本能按住他的手臂,“我说什么你都信。”
蒋承霖一声不吭,原地愣了五秒不止,付阮以为他在生气,在筹谋反击,可蒋承霖只是在平息,半晌:“…真没事?”
付阮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做不了一个合格的绿茶,她骗人有负罪感,不到十个字就能让她后悔一年。
开口,付阮沉声回:“打死你我都不会有事。”
蒋承霖抬手摸摸她的头,“没事就好,吓死我了。”
付阮叫他顺得浑身鸡皮疙瘩泛起,抬手就要挥,蒋承霖另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将两人本就不到一手宽的距离,彻底荡平。
付阮偏头要躲,她不想吃完烧烤带着一嘴的孜然味接吻,蒋承霖手上用力,不让她躲,与此同时,另一手环住她的腰,彻底杜绝她离开他半步的可能。
付阮死鸭子嘴硬,蒋承霖试了几次都撬不开,嘴角一偏,他开始转移阵地,亲她脸颊,付阮推了下蒋承霖肩膀,发觉他浑身都在用力,根本推不动。
不等她发飙,蒋承霖已是贴着她耳边,低声道:“阿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