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付阮不出声,所有力气都用在推门上。
蒋承霖费力抵着门:“有胆打我,没胆说想我。”
付阮一咬牙,门缝立马大了几公分,蒋承霖赶忙续上力,绷着气道:“我想你,我想你,我想你……我能说一万遍,想了就想了,有什么不敢说的?”
付阮咬牙切齿:“蒋承霖,别让我抓到你!”
蒋承霖:“想我为什么不回我微信?”
付阮使出吃奶的劲儿推门。
蒋承霖:“明明想回,怕回了我太得意?”
付阮闭上眼睛。
蒋承霖:“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我这几天一直在等你的消息。”
他的声音因为同时在用力,显得有几分生硬,可付阮还是有一瞬间脱力的错觉,只一秒,她马上强迫自己把劲儿用在一处,把心也用在一处,今天不把蒋承霖打残,她不姓付。
付阮让门缝多打开几公分,蒋承霖随即就让门缝再退回原位,隔着一道门,他开口道:“你用不着发这么大的脾气,我知道你在意我,确实会开心,会得意,但你还是站在食物链顶端,是你吃我。”
蒋承霖实话实说,付阮原地社死,随着蒋承霖的表白,付阮的目标已经从把他打残到把他打死。
死了好,死人不会乱说话,更不会出去乱说话。
追了一分钟,推门一分钟,付阮知道再这么耗下去,今晚都没什么结果,心里沉了沉气,她开口道:“蒋承霖。”
门内传来挑衅:“有事?”
付阮:“有种别躲!”
蒋承霖反手就是一句:“你躲了我三天,我躲三分钟你就受不了了?”
“呀!”付阮像是被踩了脚,突然喊了一嗓子,与此同时,暴力推门。
蒋承霖不是顶不住,是感觉付阮顶不住了,他怕把她气死,所以突然连人带门一起卸力。
门后突然空了,付阮来不及收力,整个人往前扑去,蒋承霖守株待兔,从后面捞住付阮的腰。
付阮脸绿脖子细,回手就是一个肘击,蒋承霖抬手去挡,付阮反手抓他头发。
没错,付阮急了,看一个人是不是急眼了,就看她出手还有没有章法。
“啊!”蒋承霖没料到付阮这么仗义的人,也会玩阴的,头顶被付阮揪住,他低下高傲的脑袋,双手攥着付阮手腕,前一秒还活蹦乱跳,下一秒立马俯首称臣。
付阮这辈子打架没抓过任何人的头发,没想到第一个,是蒋承霖,当然,付阮也没想过,抓头发竟然这么好用,蒋承霖低着头弯着腰,一整个被封了七经八脉武功尽失的德行。
付阮痛快到不行,什么都没想,只是凭本能做事,她抓着蒋承霖的头发,在他喊疼的声音中走了几米远,而后帅气的将人往旁边一甩。
蒋承霖不敢有丝毫抵抗,顺着付阮的力气,一头栽倒在床上,双手捂着头皮,他撅在床上哼唧,付阮看着来气,抽起床上的毯子,罩住蒋承霖的头,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