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时根本没长脑子,他现在满眼只有一个人,满心只想一件事。
十一月的夜城,户外天气好能有十几度,房间里开着恒温空调,本是很舒适的温度,可蒋承霖鼻尖掌心都是汗,一手扣着付阮后脑,一手捞着她的腿,蒋承霖想从沙发边沿翻回去,可腰身刚刚用力,付阮立马用全身重量将他重新压回去。
蒋承霖无声咽了口,想更进一步,又舍不得眼前,像极了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饿鬼。
付阮贴在他腰间,睡衣的厚度根本不足以遮挡升起的弧度,付阮暗道:男人。
原来蒋承霖也会有藏都藏不住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他的这份心思,到底是心里给的,还是身体给的?
蒋承霖捞着付阮的手,顺着她的腿缓缓上移,移了能有三厘米的样子,付阮回手按住他的手背,刚要抬头,蒋承霖又把她按下来吻。
不能有下一步就不能有,别把这步给丢了,蒋承霖这人,向来识时务。
付阮被他按头亲,看准蒋承霖最找不到北的那瞬,她用力咬了他一下。
“嗯…”蒋承霖哼出声。
付阮抬起头,一条腿在沙发上,另一条无处安放的长腿落到地毯上,她横跨在蒋承霖腰间,睨着他道:“技术跟时间无关,再测几次都一样,你是真的很一般。”
蒋承霖半晌才从舌尖的刺痛上缓过来,闻言,闷声回:“我跟你之间,用不到技术,都是真情实感。”
付阮仗着房间黑,爽快的翻了记白眼。
蒋承霖:“你翻白眼,我说的也是真的。”
付阮当即好奇,这么黑,她都看不清他的脸,蒋承霖能看清她翻白眼?
如果他是看的都还好,如果是猜的,付阮心里一惊,干脆利落地从蒋承霖身上起来,“走,我要睡了。”
蒋承霖躺在沙发上,笑出声:“不是,你好歹给我点钱,我都不会觉得你的口吻这么伤人。”
付阮:“接个吻还要钱,你的嘴开过光?”
蒋承霖枕着手臂回:“我也不是不能提供其他服务,是你不敢做。”
付阮才不会上蒋承霖的奸当,不咸不淡:“憋得慌就出去找人,你消费我买单,算是这几次的‘试用费’。”
付阮知道自己嘴黑,如果真的喜欢一个人,听到这话不会觉得好笑,只会觉得伤人,可付阮赌的就是一个不真。
蒋承霖说的天花乱坠,最后能证明他‘清白’的人,竟然是付兆深,吃定她不会去找付兆深求证什么。
蒋承霖诡计多端,狐狸见了都绕道走,付阮跟他争了这么久,明面上两人闹一平手,可只有付阮心里清楚,平手都是她费尽心力争来的,她实在不想再费力去辩证蒋承霖口中的喜欢,到底是真是假。
真也好,假也罢,这年头连互相喜欢的人都能走到穷途末路,更何况她跟蒋承霖这种,两人加起来一千六百多个心眼子,付阮装的太久,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一面去应对蒋承霖了。
不等蒋承霖回答,下巴撇了下门口,付阮淡淡道:“出去。”
话音刚落,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