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线儿看我们把目光都看向他,有些羞涩地说道,“我外公是鞋匠,这个你们都知道。其实鞋匠还有一门别人不知道的手艺,偷天换日。”
米线儿说道这里把头看向了我,“就是之前你再青阳观的下边看到的,只要知道一个人得生辰八字,再把他的鞋子拿到手,再用些技法,这个鞋子不管谁穿上都会成为那个人。”
几个人眼睛都睁大了,我原本想着那天的事情是幻觉,没想到居然是真的有这种事情。
看到我们吃惊的表情,米线儿又说道,“其实也不是像你们想象的人真的变了,而是用一种气场去影响了另一种气场。”
虽然我有些似懂非懂,但是要是真的可以的话,这个办法是最后的,村子里的村名谁也不会怀疑祭司的。
“米线儿,这办法倒是不错,你会吗?”张小北开口问道。
没想到米线儿居然郑重的点了点头,“关于鞋匠这一行,我外公别的都没有教我,只是教了我偷天换日这一招。他说这个关键的时候可以保命。”
“对了,一定要用当事人最近都经常穿的鞋子,最好是当天穿的鞋子。”
听了米线儿的话,我开始在心中酝酿了一个计划。
我们先是到大街上雇了一辆小货车,然后买了一些纸扎用品,什么纸糊的电视,冰箱,汽车什么的,这些算是送给二丫在下边用的。不管能不能用上,也算是我们的一个意思。米线儿他们装成送货的,这样也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重新在回到大河村的时候,已经六点多了,此时离举行阴婚的时候还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了。
车子在离大丫家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们拿着东西来到大丫家的门口,刚刚有些人见过我们,知道我们是大丫的表哥,所以这次也没有之前那么戒备了。
我们把东西摆在二丫棺材的前边,朝着棺材的方向拜了拜,那个中年男人过来,跟我们寒暄了几句,我告诉他钱二他们是我雇佣的,过来帮忙。
或许他看到钱二三人,一个是上了年纪的老头,一个是个女人,另一个是孩子,也就没有多问什么。
大丫从里边出来,问我他爹娘怎么样了,我说姑姑和姑父在医院没事,让他放心。
她把我们让道屋子里边,他问我们是不是想到什么好办法了,把河司的尸体烧了。
我点了点头,跟他说现在最关键的有两点,一是不能让他参见河司的婚礼,第二就是祭司在主持婚礼的过程中都干了什么。
大丫说第二他知道,自从他出生以后,河司几乎每年都娶一次亲,每年都一样,他都能背下来了。
流程有了,那接下来就是如何不让祭司去参见河司的娶亲。几个人一商量,要想不让祭司参加娶亲,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祭司弄晕,藏起来。
大河村的祭司就是土生土长的村子里人,因为有些天赋当年被河司选为祭司。
要是这样的话就好说了,大丫给祭司打听说,把他喊过来,说跟他商量一些事情。到时候在祭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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