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的脸色不好看,嘴上虽然是骂骂咧咧的,但是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惊恐和恼怒。
他抬头朝着院子门口的位置望了过去,脸色更加的难看了起来,“果然折了,竟然没有听到动静……”
我顺着张大伯的眼光看了过去,在院门的旁边的墙上,挂着一把桃木剑。桃木剑是用一根红绳挂在那里的,这会桃木剑已经断成了两截了,墙上留着半截,地上半截。
桃木剑是从来辟邪的,这个我自然知道,桃木剑断了,说明有鬼祟进来了,而且鬼祟应该很凶。鬼祟要是一般的是根本进不来院子的,就是稍微有些本事的鬼祟,进来的时候,桃木剑也会发出动静。我们三个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动静,这足以说明,鬼祟很凶。
天知道这东西到底有多凶,我心中顿时一紧,是什么东西跟上我了吗。我招惹上什么东西了吗,要说招惹也就是猫煞和那个女人,还有摆阵的人。
我想了一下又觉得不对,在米线儿外公家的那晚是我这里的第一晚,那会跟莲花阵可没有任何的关系,我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张大伯看了看我说道,“行了,先不要想了,明天咱们一起去我二叔家问问,他是鞋匠,对这个最是了解。”
重新回到屋子里,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罗易的尸体不见了,是被人偷走了,还是他的尸体尸变了,这都不知道,白纸人祖上的棺中棺,张大伯媳妇的坟,还有瞎子爷爷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
想起瞎子爷爷我才想到已经两天没有联系他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一件一件的事情压在我的心头,我根本睡不着了。后来索性直接坐了起来,在贴身的布包里把两本书拿了出来。
两本书轮着看,一直看到天亮,我伸了一个懒腰,我要先给瞎子爷爷打个电话,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拨通了号码,那边传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又给刘老头打,也是关机。我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真相过去找他们,但是又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
“中元,发什么愣呢,是不是再想米线儿,我看她对你挺好的,昨天竟然挺身而出,差点丢了性命。”张小北调侃道。
我心里何尝不知道米线儿挺好的,他活泼开朗,人也善良,但是我算什么,一个阴人。二十五岁是我的一个坎,我现在已经二十三了,离二十五还有两年的时间,我这不是害人家姑娘吗。
我心里苦笑了一下,“米线儿确实是个好姑娘,可惜我没有那个福分。”
张小北瞪了我一眼,“你这是拒绝的借口,马中元,我告诉你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你可不要心太高了,咱们这一行说白了就是吃死人饭的。”
“虽说每次干活钱不少,但都是拿命换钱,现在这姑娘有几个会看上咱们这样的。你就不要挑三捡四了。”
我不在说话,张小北这也是为我好,他怎么会知道我的苦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