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但是我们远宁侯府却没有收到一丁点的消息。还有就是,连陆二公子也不知所踪,是太子爷派他外出公干了,还是出什么事情了?我二姐甚是担心,我记得陆星曾听命于兄长手下,所以来问问。”
少主的眼神滞了一下,一旁的秦路也拧紧了眉头。
顾芝容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怎么了,陆二公子出了什么事情了么?”
秦路搔搔脑袋:“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我会寻个时间劝劝他的。”
顾芝容更奇怪了:“劝劝他,陆二公子怎么了?
少主道:“那小子能有什么事情?是这段时间太忙了,再加上要审讯上次围山的那些贼匪们,事情进行得有些不顺,所以焦躁了些。没事,我会找他好好谈谈,别因为公务冷落佳人的。”
顾芝容这才放下心来,原来只是为了公务啊。
事情了解清楚了,顾芝容又与少主说了一会子话,再替他把了一下脉,见他脉相平稳,这内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但还需巩固一段时日,便又再开了一个方子,重新叮咛一遍,这才出门坐车回去。
顾芝容有些倦了,在马车上倚着引枕昏昏欲睡,就在这时,一直朝着窗外看的明月忽地推醒了她,低声道:“小姐,你快看。”
顾芝容素来不喜热闹,毫无兴趣道:“看什么呀,外面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还是快点赶回去吧,二姐还在等着我的消息呢。”
明月用力推搡着顾芝容:“小姐你快看,就是与二小姐有关的,是陆二公子。”
“陆二公子?”顾芝容一下子睡意全无。她记得刚刚少主还在说,这几日陆二公子要审讯犯人,忙于公干,所以疏忽了二姐。这个时候……他不在衙门里,在街上干什么?
“是不是公干?”顾芝容支起身子,问道。
明月看着她,表情很奇怪:“应该……不是吧?”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什么应该是或不是的么?”顾芝容觉得明月的回答好生奇怪,但是,她的表情更是奇怪。
于是,她叫停马车,顺着明月的目光看了过去。
不远处的太白居酒楼门口处,由于是大白天,进进出出的人并不是很多。按京城的惯例,多是夜里出来喝酒,所以现在这个时点应该算是清闲时候,来来往往的人不是很多。
所以,那个倒在太白居酒楼的人就显得特别突兀。
更要命的是,那个酒醉之人的面相还特别的熟悉。
虽说是胡须密匝,虽说是衣衫皱巴巴的,虽说与平日那个翩翩少年公子的形象极不相符,但是脸上的轮廓骗不了人,那浓浓的剑眉骗不了人,那眼睛,那鼻梁,那嘴唇……统统骗不了人。
那不是武穆侯府的陆二公子还能是谁?
顾芝容呆住。
此时,一个路人走路不带眼睛的,居然差点踩到侧躺在地上的陆二公子。陆二公子飞起一脚,就将那人踢翻在地上,力道之大,令人震惊。
那个倒霉的行人用手擦拭了一下嘴唇边上的血迹,连滚带爬的走远了。
顾芝容不忍再看,她觉得面前这位陆二公子,好陌生。
这是平日里那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陆二公子么?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