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同医治。而这三人皆是有名望之人,突然一起消失,难免太后那边不起疑。
所以,须得找出一个万全之策才行。
老者此行前来,也没有太多的准备。他们收到消息,说是有山贼围山,炮火不断,几乎将悬济寺夷为平地。他们马上想到了顾芝容、明空与玄鹤这三个重要人物俱在山上,怕三人有所损伤,便紧急潜入京师。
观察了几天,见这些山贼似乎是一些乌合之众,悬济寺足以应付,而且他们也打探到,太子去搬救兵了,围山之困不日可解,于是他们打算再偷偷潜回去,免得跟太子打个照面,暴露身份。不想,就在他们打算离开的当天晚上,线人来报,悬济寺出事了。
他们心急如焚,取出地图,火速从秘道上得悬济寺,果然看到四处狼藉,死伤无数,幸好明空玄鹤都没事。于是他们设计引来顾芝容,想跟她摊牌。
老者眉头紧锁,顾芝容的问题实在让他太为难了,至于下一步的计划,他还未想好呢。
“那依顾五小姐的意思呢?”老者十分的谦虚,事事都征询顾芝容的意见,对她十分的尊重。
这反倒弄得顾芝容有些不好意思,对方毕竟是一个老者嘛。她想了想,道:“老先生您看这样好不好,你们先回越地,半年之后,我与我夫君会去边城,到时候再绕道转向越地,你看这样好不好?”
“你的夫君?”老者有些讶然。他只收集到顾五小姐未成婚的讯息,哪来的夫君?
顾芝容看出他脸上的疑惑,也不避讳,落落大方道:“老先生既然连文心姐姐的隐秘身世都知道,难道没有打探出我早就订亲了么?而且,就在今天,太后赐婚,等回去之后,怕是天下的人都知晓了。”
老者这才恍然大悟,马上作揖道:“那就恭喜顾五小姐了。”然后,他微微拧起眉头,“只是不知这半年……”
顾芝容很快接过他的话头道:“老先生,我并非有什么推搪之意,我记得,明空与玄鹤大师曾把越王的病例拿给我看过,记得我当时说过,越王的病,犹如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天长日久累积下来的沉疴,并非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可以治愈,需经过长期的临床实践,对症下,药,三年五年或也说不定。换句话说,现在硬件条件不够,很多器材还未弄出来,这个过程可以需要半年的时间。而且,我也需要半年时间办些私事,毕竟以后,可能要长住越地了。”
年轻黑衣人一听,脸上现出焦急的神色来,老者倒是十分冷静,想了想道:“顾五小姐说得很对,这些年来,我们请了无数的大夫,都说王爷的病再无希望,如今自顾五小姐的口中听得王爷的病能治,我们已经觉得相当欣慰。王爷是陈年旧疾,需要相当长的时间,相当好的耐力,还有我们所不能预见的强大的治疗力量,这些只有顾五小姐能够办到。既然顾五小姐应允了我们,我们相信江南漕运总舵主的诚信,再等上半年也无妨。”
最后一句直接点明顾芝容的真实身份,倒有些带些威胁了。顾芝容暗暗佩服这位老者,恩威并济啊,这才是有手段的高人,那个年轻黑衣人,还是嫩了些。
“那以半年为限,一言为定!”顾芝容诚挚道,“我以江南漕运的名义起誓,半年之后,一定亲赴越地,如果食言,老先生可带兵毁灭我江南漕运!”
老先生很是满意,笑着说道:“顾五小姐一言九鼎,那老朽就依顾五小姐所说,准备好一切事宜,恭候贵客的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