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头头急了:“兄弟们,这家伙力快尽了,一起上,乱刀分尸。”
这帮家伙还真够玩命的,对雪地上的鲜血视而不见,到底是在刀口子上打滚儿的人。他们呼啦一下就把李寻愁围在当中,四下乱窜,你一刀我一刀,就像一群疯狗一般。
李寻愁舞动手中两把菜刀左格右挡,渐渐的便有些气力不支。再加上这帮家伙一身白,晃的他眼花缭乱。一个趔趄左胳膊被砍了一刀,鲜红的血顿时冒了出来。
李寻愁有些气燥,运行仅剩的一点真气就要使出流星斩月式,突然猛的出了一身冷汉,这一招下去定然再无半点内力,若是这帮家伙还有一个活口那可就危险了。想到此处,李寻愁散了聚在掌中的真气,游动全身,使出百变刀法与这帮人缠斗,尽量的节省内力。
这帮家伙一轮攻击没能解决李寻愁,便停下来喘了口气。他们也是人,也累得慌。况且他们那点可怜的内力,能在雪地上行动迅速全靠经验和技巧,还有脚上特制的大底靴。
李寻愁盯住这帮家伙,将仅剩的真气大部分聚在脚下。
白毛帮的匪众喘了口气,举起片儿刀呼的一声又围了上来。
李寻愁运起内力,猛冲涌泉穴,而后伸开双臂,脚下一挫力,身子旋转着凌空而起。手上的两把大菜刀就像两个大风扇一般,冲得快的几个家伙连人带刀全都七嚓咔啦了。
李寻愁这一纵便已到了三丈高的半空,而后一个连空十八翻,再来一个虚空三十六踏便已到了百米开外的林海之中。李寻愁在一棵大树上借了一力,从怀里摸出信号烟,往上一抛,“叱嘭”信号烟爆裂开来,在半空异常醒目。随后他继续在树叉间纵跃,三蹦五跳便没了踪迹。
白毛帮的匪众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他们可没李寻愁那么好的轻功,就是让他们架着鹰估计也追不上李寻愁。
为首的那家伙一脸的不甘,“给我追,他跑不远!”
这伙人嗖嗖嗖,就像大白兔子一般朝着李寻愁消失的方向追了下去。
李寻愁使足了力气,在半空中腾跃,忽觉身子一软,顿觉气力全无,从半空中栽了下来,噗嗵一声砸在雪地之上,人事不知。
李寻愁睁开眼睛,看到一片白色的世界。还以为在雪地里躺着呢。但却没觉得冷,反而暖融融的。
李寻愁伸手摸了摸身畔,却是软软的。他太熟悉这种感觉了,这分明是绵被的感觉。而且还是异常柔软的棉被,有着淡淡的幽香。
这种感觉太美好了!
李寻愁几乎不想起身,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四周。
这应该是一间屋子,雪白雪白的墙,雪白雪白的窗,连床幔都是雪白的纱。唯有那棉被微微有些粉色。
这莫非是用冰雪砌成的屋子?
李寻愁伸手摸了摸床沿,暖暖的,光滑细腻。他不由自主的说出声来:“这不会是用暖玉砌成的房子吧!”
吱呀!
“可不是暖玉哦!只不过是一种特殊的汉白玉而已。虽然生在冰雪之中,却有着暖暖的温度。”
一个脆声脆气的声音传入李寻愁的耳中,一个靓丽的小姑娘出现在李寻愁的眼前。十八九岁年纪,乌黑的秀发,浓眉大眼,粉白相间的衣服,长的甚是可爱。李寻愁想起身打个招呼,却觉得浑身无力,就像喝了五斤烈酒一般。那女孩赶紧把李寻愁扶住,让李寻愁躺好。
“公子,你现在还不能起身哦,宫主说你内力损耗的太厉害,又受了寒,要好生静养些时日。”
李寻愁心中甚感不安,却也没有办法。突然心中一动,
“姑娘,请问这里可是寒烟宫。”
“啊!你真的是来找寒烟宫的啊。你怎么会知道我们这里呢?宫主带几个姐妹出去采药,发现有人施放本门的信号烟,寻迹找去却发现公子你晕倒在雪地之上,就把你救了回来。听姐妹们说她们发现了白毛帮的人。你可不像有钱的客商哦。倒很像武林中人。奇怪哦!他们从来不打劫武林人士的。哎呀,你能从那么多白毛帮的人手底下脱身出来,武功一定不弱哦。说不定跟我家宫主也不相上下呢。”
这小丫头嘴吧倒很灵巧,啧啧不休的说了一大通,不管有用的没用的,相关的不相关的,反正李寻愁是听的快睡着了。
没办法,暖和的被窝加上清快的“音乐”总是能让人昏昏欲睡。
那小丫头说着说着还凑进了李寻愁,“公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信号烟从哪来的?”
“哦,啊,什么?噢,你说信号烟啊!是我一个朋友给的。他和你们老宫主是旧识,我也是受那位朋友所托来寻找寒烟宫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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