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能力去做营生,生活更是日益拮据起来。
一路疾奔,星光灿烂的时候,席方平的家已然在望。
院子不小,占地极大,只是透着一股破败的气息,很显然是家道中落,独木难支了。
当当当......
王子腾站在席方平的家门前,伸出手,使劲的敲动大门,沉闷的声音在万籁俱寂的黄昏传出去很远。
“谁啊?”
有个老苍头打开了大门,浑浊的眸子,朝着门外看去。
“老人家,是我,我叫王子腾,是席方平的同窗好友,今天我回学堂的时候,听人说席方平生病了,就过来看看!”
老苍头抬起头,努力睁开浑浊的眸子,一点余光落在王子腾的脸上,或许是看着王子腾不像是个坏人,耽搁了一下,这才发出有些低沉而模糊的声音:“是吗,你是平儿少爷的同窗好友吗...是的话,就进来吧...这孩子,已经好几天不吃不喝了,你进来后,可要好好的劝劝他,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啊。”
王子腾道:“老人家,放心吧,会好好的劝劝他!”
进了门,在老人的带领下,朝着席方平所在的房子走去,远远的,就看到一间房子中灯火通明。
“少爷,有位叫王子腾的同窗好友,前来看你了!”
老人低沉而模糊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是子腾吗?”
屋内传来一个有些惊喜的声音,随后一个年轻的书生从房间内疾步走了出来,声音很熟悉,是宁采臣。
王子腾看去,此时的宁采臣形容有些憔悴。
宁采臣修行着王子腾传下来的功法,原本应该是神清气爽,此时形容憔悴,只能够说是因为他操劳过度了。
“你怎么来了,你这几天不是正在忙着婚事吗?”
老者见王子腾确实是席方平的朋友,便默默的退去。
王子腾一步走到宁采臣的身前,有些怒道:“采臣,这是怎么回事,席方平是生病了吗,病的很重吗,为什么不告诉我?”
宁采臣脸上微微发窘:“方平家里是这几天才出的事情,我和他见你正忙着喜事,便没好意思打扰你,以免扫了你的兴,你快进来看看吧,现在的方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整个人都快不成了!”
“这么严重,快带我看看!”
王子腾听席方平病情严重,再也顾不上生气,随着宁采臣到了席方平的床前,就见席方平呆呆愣愣的躺在床上,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似乎是不见了。
走上前,王子腾把望术施展,就见席方平的头顶,充满了辉败之气,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生气,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怎么这么严重!”
手掌一抬,青光从掌心奔涌而出,青光中包裹着一套银针。
“采臣,去给我弄一瓶酒水来,然后把酒水点燃!”
宁采臣立即去弄,很快把点燃的酒水端了过来,把银针在酒水上面一过,随后把真气一度,施展开太乙神针的针法,对着要穴,几针扎了下去。
这一套针法是太乙神针中的金针过穴,如今席方平的身体亏空的十分厉害,几乎没有了一点精气神。
施展金针过穴,是激发自身的潜力,让他的身体进行自救,同时又把医者的一点精气度入患者体内,引动患者的潜力。
几针下去,纵使是王子腾的真气修为雄浑,也感觉有些气喘,额头有着一点汗珠滚落。
“采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给我说说?”
宁采臣点了点头,默默的道:“这件事还要从席方平的父亲说起......!”
原来这附近有着一个羊姓的财主,他看中了席方平家的这套院子,生前一直想把这套院子弄到自己的名下,谁知道,直到死后,仍是没有这个心愿。
羊老财死去后,席方平的父亲也没有在意这件事,谁知道,前些天,席方平的父亲原本正在院子里休息,忽然间仰天一声大吼,仿若是受到了极大的痛苦。
“姓羊的财主,在阴司里贿-赂了阴差,阴差正拿铁钩子打我......!”
话未说完,仰面而倒,便这样死去了。
席方平知道了这件事后,回到家中,不吃不喝,一心寻死,想让自己死后,魂入幽冥,给父亲伸冤。
王子腾听了,叹道:“怪不得我从席方平的身体上感受不到一丝求生的意念,原来是他要一心求死,为父伸冤啊,只是幽冥路远,去了又能如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