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软?得了!我杀孽甚重,才不是圣母呢!”武暖冬白他,或许以前的她会嗤之以鼻,而今听着程子境一言,她心平气和,开玩笑的反驳。
前世武暖冬被亲情搞得狼狈不堪,人生观、价值观其实都有些残缺,即使少女时期有了长辈的维护和照顾,却仍是替代不了父母的情感和引导,所以现代人自私、冷漠的通病她是半分不差。现今则不同,有家里人的宠爱和保护,她慢慢的在改变了,弥补了前世稀缺的遗憾后,懂得了体谅、包容,偶尔也会觉得疲倦和麻烦,但在亲人的纵容下更多的是对生活的向往,她活得更滋润和快活了。
所以二二所言不假,她倒是真的会心软,不过这份心软因人而异,只是相对来说,不会在对任何人都抱着冷血自私的眼光,有了顾虑和惦念。
两人谈及江珠的当天晚上,一道瘦弱的身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来到武家庄子敲响了大门,门房打着哈欠,先是拨开门上的小窗,往外一看,差点被吓一跳。那人罩着一件黑色的大袍,面容遮掩在帽子底下,只能看到一个肥硕的下巴。
“请问,您是……”话音刚落,外面的人突然身子一软摔在了门外。
门房蹙蹙眉,唤来几个守夜的,打开门迅速将那人抬了进来,放在了门房临时休息的屋里。
他们其中一人揭开了黑衣人的帽子,顿时众人倒吸一口气,这……这还是人吗?简直面目全非!
“我就说她的身形和她的下巴不匹配。”一个年轻的下人说道。结果就被门房一巴掌拍在了脑门上,喝着,“还贫呢!没看出她是谁吗?去取药箱来,等主子到前,先将她的伤口包扎好。”
“谁呀?被打成这样还能看得出来,牛!”年轻下人吐吐舌头,不等门房训斥转身跑了出去。
剩下的几人神色凝重的看着床榻上鼻青脸肿的女子,一时不知是不是梁家的阴谋。
门房的媳妇和两个婆子留了下来,等到接过药箱,给江珠上好药,武天德三兄弟和武暖冬、程子境、武行舟正好赶到。
“怎么回事?”武天德沉声问道。
“是江家姑娘,她到了咱们门口时人就晕了,现在我媳妇和孙婆子她们给她上了药。”门房指了指屋内,略有担忧,“老爷要不让姑娘给她看看,万一人死在咱们这儿就不好了!”
“这么严重?”武天辛反问。
几个下人同时点头。
武暖冬抿抿唇,“爹、大伯、二伯,你们回去睡吧!这里的事我们处理。”
“我们去看一眼,要不你婶娘她们也不放心。”武天崇见门房媳妇走了出来,问了两句,便随着武暖冬三人走了进去。
武暖冬给江珠做了简单的检查,好在只是皮外伤,但江珠早些时日刚小产,身子骨极为脆弱,所以才会晕倒。不过能从梁臻的监视下逃出来,已经相当艰难了,看来她是下了某种决心才能如此坚决。
江珠虽是晚辈,毕竟也是年轻女子,武天德和武行舟几人不好多待,确定她性命无忧便离去了。
三个婆子替江珠包扎的很好,武暖冬喂了她些药,出门唤来暗处的李隐询问大哥那边发展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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