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遇到一个办事回来的侍从,从他手中抢过缰绳,跃至马上,拍马前行。
侍从吓了一跳,见是两个东家,赶紧跑上山把事情禀告了武行舟。
武行舟扶额想了想,终是没有通知别的兄弟,若是罗玉寒能让武暖冬放下情伤,他们绝不会阻拦。
因为是临时起意,两人共乘一骑,罗玉寒避嫌地坐在了前面,武暖冬拽着他的衣角便能坐的安稳。
大马进了城,避开了热闹的街巷,专走小路,半个时辰,来到了一片杏花林外。
此时正是赏杏花的最好时节,一丛丛一簇簇的繁花从枝丫开到树梢,猛地一看有点像桃花林,可没有桃花林的美艳,淡淡的清香被风吹散,枝头的花朵好似翩翩起舞的少女,婀娜多姿,青涩又稚嫩。
“很美!”武暖冬对美丽的事物从来没有抵抗力,先一步跳下马,漫步穿过了杏花林。
罗玉寒牵马默默跟在后面,看着前头的小姑娘扬起的甜美笑脸和飞扬的裙摆,每次来到此地的压抑心情荡然无存,他不禁快走两步,和她并排,见她笑的眉眼生媚,也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两人静默无语,似乎谁都不想打破杏花林的清净,过了一会儿,木屋小院出现在武暖冬的眼前。
她还真不知道帝都里有这方不同的美景,文人向来喜竹,很少有人在门前种一片杏树的。
“怎了?失望了?”罗玉寒从不会忽略武暖冬一丝一毫的表情差异,她微微蹙眉,一副叹息的模样,让他不禁有几许的紧张。
“我还以为这片杏林是无主的!”武暖冬嘟嘟嘴巴,不由自主的娇声道:“好可惜呀!罗大哥,咱们不会打扰人家吧!你说能不能跟主人讨要两支嫩芽?”
罗玉寒双眸晶亮,他只见过小姑娘跟自家哥哥和长辈撒娇的模样,而今她娇娇糯糯的询问着自己,那颗心又开始不规则的乱跳了。
“可以,要多少都行!”罗玉寒迫不及待的承诺着,话毕,扶额无奈失笑,将缰绳拴在院外,拉着小姑娘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木屋亦是用杏木制成,散发着淡淡的杏花香气,里里外外干净利落,竹编榻床、矮脚的梳妆台和半月形的贵妃榻等,家具秀美精巧,无处不透出女性的柔和。半开的窗口下,是矮几和两墩竹藤圆座,上面放着酒盅和酒杯。
“这是……”武暖冬在门前止步,“罗大哥咱们进去不好吧?”
“没事,此乃家母的旧居,她会高兴我带你过来的!”罗玉寒不给武暖冬退缩的机会,也不给自己退却的机会,鼓足勇气,松开她的衣袖,直接握住那只软滑的小手,将人带入屋中。
武暖冬张张嘴,终是没有拒绝。
相处久了,她怎会不知罗玉寒的一些私事,他母亲早逝,父亲又不待见他,虽是罗家嫡子,却过得远不如庶出哥哥和其他兄弟,否则也不会年幼时入了战场,以命换了功勋,才在圣上眼前站住了跟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