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玲直接被公主抱,在众多小叔子和妹妹面前闹了个大红脸,可她也不敢吓挣扎,双手护着肚子,两人同样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其他兄弟纷纷咧嘴笑,完全能理解他们的失态,武行义二十有八,按说年纪不小了,心急这娃心急了好几年,怎么可能不高兴。
谭玲更是又哭又笑,“暖暖,我以前还以为自己不能生,觉得你是为了安慰我才会一直骗我,没想到……没想到……”
“别哭,别哭!”武行义心疼的说:“不想想你,还得想想娃,别让娃以为咱们不欢迎他。”
“呸,胡说八道,我不喜欢你也不会不喜欢他!”谭玲啐道,随即真的不敢哭了。
几人贺喜不停,武行义高兴的嘴巴合不拢,大手一挥,明天请全家人到这里再吃一顿。风水宝地呀!
等到众人回到雅间,走在最后的武暖冬取了散碎银子打赏了立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演奏男子,男子顿时喜笑颜开又弹奏了一曲。
她刚要进屋,耳朵一动,跟屋内的哥哥们交代道:“等我一下。”随之顺着那道若隐若现的声音走向了拐角的雅间,却见一男一女两人亲密无间的正往雅间里走。
女子身形柔弱无骨的半倚着男子,从背影看去,像是两个相互倚扶的恩爱有情人,可实际的谈话并非如此,“表哥,疼死了,我的腿好疼。”
“让你别跟来,你偏不听,伤了腿能赖谁!”男子责怪道,声音虽是不耐烦,细细听来柔和了几分。
“偏不听!”女子娇俏的撒娇,“表哥那般辛苦,我自是要帮忙,哪怕跟着你端茶递水都是好的。”门帘撩着,女子坐在了软座上任由男子挽起裤脚露出淤青红肿的脚踝。伙计一见,立刻放下门帘避了出来,正巧发现不远处的人影,刚要笑着询问,那人不停歇的转身离开了。
听到端茶递水,梁臻倒是难得的没有反驳,停顿两息后哭笑不得的说:“差点被你绕进去,谁敢用你端茶递水!我宁愿花些钱还没什么杂事。吃了这一顿,你就回周府去,别成天的跟在我身后。”
“表哥……”
“若认我为表哥,就听话!”梁臻歪头向外看去,却看到一抹熟悉的娇小身影从拐角处消失,他腾地站起来想要追出去。
“表哥,你怎么了?”周怀玉赶紧拽住他的袖子,可怜兮兮的问,“你要去哪儿?剩人家一人,人家害怕!”
梁臻蹙紧眉头,暗想应该不会如此巧合,又看了眼眼泪在眼眶打转的周怀玉终是叹口气重新坐下,“我去叫下人过来,马车里应该有药。”
在周怀玉不缠着他要嫁人的时候,还是挺正常的,这么多年的兄妹感情梁臻也不忍心置她于不顾,更何况还是跟着他四处奔忙受的伤。以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柔弱女子来说,跟在他身后时刻照顾已属难得,他也不好总苛责以待。
“你不是带了药吗?”周怀玉看了眼自己肿了三圈的脚腕子,哭丧着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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