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夏至第一次手沾鲜血时便体会到了某些残酷的感悟,有些时候、有些情况只能以杀止杀。??? ?
“嗯,对这次行踪被透露,有些猜测需要核实。”武春息没有把话说满,傻弟弟虽是有所长进,可心思还是略显稚嫩,他一直把师兄弟当亲兄弟对待,要是直言不讳的说了怀疑的人选,定然会让他忧心忡忡、神思难安,别在分了神。若无万全把握,武春息不会跟他挑明的。
“是谁?莫不是学府的学子!”武行舟一下子猜测到关键点。
武秋止琢磨着,“如若是透露行踪,也就是给师父去的信,师父不可能做不利于我们的事情,有可能无意识的将我们不在科考的事情说了出去。不对,两个师父都不是多嘴之人,那就是有人偷看了师父的书信,那人必然是师父信任之人,也就是另外的夫子或弟子。”说到此武秋止明显是想到了怀疑之人不再说下去了。
武行舟没有反应过来接着往下捋顺,“另外的夫子很少到两位夫子的书房去找他们,但是咱们师兄弟则不同,经常轮流帮师父收拾书房。虽说重要的信件夫子从来都是单独存放,就怕那有心……”武行舟显然也猜到是谁了,颇为顾虑的停住了嘴。?
两兄弟不在分析,急得武夏至直挠头,“到底是不是别的夫子呀?”
他不是傻,是存了一颗纯真的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亲近对待的师兄会出卖他。
武暖冬杵着药顺耳听着,并没有多思考,张嘴就说:“二哥哥你素不素傻!自是你们那同门师兄干的好事了!”
武夏至直觉反驳,“不可能!”说完赶紧跟武暖冬解释,“暖暖,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我……”
“只是你也相信你的师兄们?”武暖冬察觉到事情不对头,放下手中忙活的物件,严肃的抬头看向武夏至。
武春息扶额抿笑。兄妹几个都是精的,就出了夏至这么个特殊的,一腔忠义热血、肝胆相照,十足的像极了爹。
武夏至不语,气闷的重重点了下头。虽说他相信同门师兄,但是跟自家的兄妹相比,自然更偏向自家人,可心中又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只得自己和自己生闷气。
“师兄干嘛透露秋止的行踪,他们都是寒门子弟,不可能从秋止的行事上发现他的不同呀?”这不是对师兄的辩解,而是真正内心的疑惑。 ?
武暖冬耸耸肩,对一片‘痴心’的二哥解释着,“可以从很多方面呀!比如身上有没有胎记,你们同窗入浴必然不会必会彼此;比如相貌和圣上相似;比如三哥哥脖子上戴的蝴蝶玉佩,一个男子戴蝴蝶款式的玉佩本身就有些异于常人。”
“爹原先说玉佩是娘给秋止求得平安符,倒是有可能是天家证明子嗣身份的物件。可是相貌,我那些师兄怎会有机会见到圣上的龙颜呢?”武夏至已经开始埋头自己分析了起来。
这时苍穹赶到,武春息把信折成两份,一份送往学府,一份送往帝都。
“大哥哥,另一份让紫喙送吧!”武暖冬从‘袖袋里’把原本想送给大哥的紫喙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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