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臻中的毒确实很严重,再过半天必死无疑,还是那种无全尸的惨死法,但是解毒后,身体便没有大碍只会虚弱一阵子。 所幸武暖冬研究毒经有一段日子了,正是对各种毒物感兴趣的时候,不幸中的大幸让梁臻捡回一条命。
当天夜里梁臻的身体产生了本能的排斥反应起了高烧,武暖冬看在那张白条的面子上,把烧的迷迷糊糊的他挪到了篝火烤干的地方,又把他的外袍解开,拎了根比较圆润的木棍在洞外接着雨水,生猛的凿了两下,洗去了他外袍上的脏臭痕迹转手挂在火堆处烤干。
自己则在背阴的地方把玉府里存放的干净里衣取了出来,躲在展开挂晾的外袍后面换了起来。她这一身也够味的,外头的纱裙早就一绺一绺的,当初飘飘然的裙摆开了一个大叉,露出轻薄的衬裤。河里转悠一圈的人,衣服自然黏糊糊的,即便干了也觉得不大舒服。
外人在,她怎么也不能作死的回玉府洗澡,取了块锦帕沾湿了热水擦了擦身。
喝了退烧药的梁臻出了不少汗,不一会儿浑身上下被汗水打湿了,整个人就跟泡在水里般,喃喃失语的哼着:“难受……暖暖难受……难受……”
被念叨的耳朵起了糨子,武暖冬放下锦帕走过去三两下把梁臻扒了,只留下白色衬裤一条。
猪头脸已经恢复了原来的美貌,二十一岁的青年褪去了青涩和稚嫩,皙白的皮肤嫩滑如玉,身躯精壮干练,算不得肌肉结实却平滑紧凑,上面还有些毒素留下的青筋脉络,跟鬼魅的图腾一般,在滚落的汗珠下越的明显。
武暖冬见过的膀子多了去了,自家哥哥伯伯还有下人每到练功正浓的时候,衣服总会被无情的抛到一边,所以她没有半分不自在的把晾干的外袍披到了他身上,里衣则挂在一旁烤干。
梁臻可能是太难受了,哼哼唧唧的睡熟,清俊的面容皱的跟包子一样。
把梁臻扛过来的路上,武暖冬曾经看到过很多果子树,所以不用顾及什么,直接从玉府里掏出了几颗苹果啃了解饿,清水漱漱口后闭眼小歇。
天空蒙蒙亮,梁臻是活生生被饿醒的,一睁眼刚好看到糊在脸上的青色衣袍,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他还没死直接盖到头顶也不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下人,如此不懂事。这是不把主子当回事也就是说不把那几两月银当回事了!等到半起身,上半身凉飕飕的,一低头,现自己竟然露出了白净的胸膛,整个人都不太好了,这才想起最近几天的悲惨遭遇。
中毒遇险苟延残喘遇到武暖冬心动高烧……他还是在山洞里。心情说不上是失望还是喜悦,衣袍掩住胸口,扭头一看,娇美可人的少女倚在洞边歪歪扭扭睡得并不安稳,看上去是在守夜,而他在篝火下睡得踏实舒服,对比之下,让梁臻有股内疚之情,心更是砰跳的厉害,甚至没工夫嫌东嫌西的,即使嫌弃,也不愿表明,好像自己还不如一个不大的姑娘。
小姑娘脸蛋上还有软萌的婴儿肥,睫毛纤长卷曲,秀美的眉目微蹙,嘟着水润的红唇,表情有几分疲倦,丝凌乱的散乱在锁骨肩窝,更是衬着那张小脸小巧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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