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恳求所有人,让他们隐瞒着自家的珍宝。
他很怕很怕,有一天暖暖看向他的眼里是陌生的,那样他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武秋止的眸光中压抑着疯狂,他不想伤害她,更不想离开她,这是他心心念念照看到绽放的姑娘,就算是失去所有他也不想放手。
情归所致,那双微张的唇瓣像是有种魔力,唆使他深深的弯下腰,屈服于自己的心意,直到轻柔的碰上那抹柔软,香甜充斥在鼻息间,武秋止方才堪堪醒神,像是被吓到般急切的后退两步,慌慌张张的转身跑了出去。
待房门关上,床上的人腾的睁开双眼,不敢置信的摸着唇瓣上残留的温热,一直一直睁眼到天亮。
武暖冬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懵圈!
以前哥哥们顶多是亲亲她的脸蛋,如今大了,多少会避讳些。
难道……难道天黑亲错位置了?
武暖冬不是什么单纯的小女生,她已经隐隐约约的察觉出某种令她不愿接受的真相。
把薄单子盖住发昏的脑袋,能躲一时是一时,总归不能害了三哥哥。
当天夜里不能安眠的还有新婚的两口子。
洞房花烛夜因为有几个兄弟帮忙拼酒,所以直接省了闹洞房的步骤,武行义局促紧张的坐到谭玲的边上,犹豫片刻,他直接把自己的衣襟扯过来与谭玲的衣襟相交,快速的系在了一起。
“傻子,应该是压住我的衣角,怎会系上的?”谭玲伸出手想要解开,却被武行义按住了手背。
“我不愿意压你一头,以后过日子,咱们商量着来,谁也不压谁,恩恩爱爱,像爹娘那样幸福一辈子。”
谭玲久久失语,这是她听过最好听也最朴实的话,向来在学子们的印象中刚强冷面的女夫子娇柔的依了过去,呢喃道:“我……都听你的。”
武行义傻笑两声,把原先就准备好的却扇诗念了出来,他有几斤几两自己门清,又不愿意胡乱做首诗敷衍妻子,所以跟武秋止特意学了首‘上邪’,谭玲自然不会为难他,听着他满是情感的背完,主动放下遮面的扇面,任由他持起坑桌上的秤杆,挑开盖头。
新娘总是最美的,即使谭玲容貌仅算清秀,看在武行义眼里怕是比上天仙也不差分毫。他有些颤抖的摸了摸谭玲粉白透红的脸颊,像是被烫了一下,快速的缩了回去。
谭玲见武行义比她还紧张,神奇的是自己那份胆怯和忐忑慢慢的淡去了,她羞涩笑笑,提醒道:“行义,该吃饺子合卺酒了!”随后无奈的想,要是让暖暖看到,铁定又会笑她没有女人样了,连新婚夜都这般不含蓄。
“哦哦!”武行义慌了慌张的取了碗,碗中有个白滚滚的饺子,他夹起喂给了谭玲,谭玲张嘴接好,刚嚼两口,就听门外几个小子兴高采烈的问着,“生不生?”
“生!”谭玲这下脸红彻底,毕竟是个姑娘,这个字眼对于此时此刻过于暧昧。
武行义激动的持起两杯酒,“玲娘,我心悦你,一辈子心悦你!”
“我亦同心!”
ps:三哥哥呀!一时错步步错,误会有时候能要亲命呐!本来想写点武行义没羞没臊的戏码,一直严打,没敢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