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器铺子的客流量基本固定了,平常事情不算多,零零碎碎的完全可以腾出功夫来,武天辛也是个心疼媳妇的,早早便让钱氏到后院休息,而他打算到暖暖的三间铺子转转。
他先去暖心糕点屋盘算了下账务,见生意无差,转头去了饮酒肆,作为男人自然更喜欢美酒这种东西。酒柜上摆着一排排美酒,像是红酒、啤酒和各色果酒是用玻璃坛盛放,看上去色彩斑斓很是好看。因为是给客人试喝用的,木塞总是被打开,店里自然而然散发着醇厚的酒香,半点酒都不沾的,到了店里就会有晕乎乎的醉酒错觉。
武天辛美滋滋的深吸两口气,解了解腹中的酒虫,别看家中美酒繁多,但是暖暖严谨限制了每人每天的饮酒量,白酒不可超过两盅也就是三两左右,红酒水晶杯不得超过两杯,啤酒一扎差不多三杯的量,果酒没什么限制,可是喝起来和水差不多,多喝也没什么劲。
伙计见他来了,把账本递了过来,便继续忙了起来。
饮酒肆的来往账户比糕点屋要繁琐,额度跨越比较大,他算了几页便停下来休息,直到全算完,脑袋也有些沉,索性到后院暂且休息一下。
睡了大约有半个时辰,见脑子恢复了清明,武天辛便准备去果蔬超市,刚走到大厅,却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吆五喝六的喊着:“你们几个快点去,我爹在糕点屋等着你们呢!”
“那让小的守在这里?”
“守屁呀!有我呢!耽误事,你们赔的起吗?”
武天辛心头咯噔一声,闪身藏在了廊柱后,正好让那想要留下守店的伙计看到,两人视线一交汇,伙计转身顺从的出了店,跟着其他几个伙计一同往糕点屋方向跑去。
不一会儿,门外的人贼头贼脑的走了进来,一个十六岁左右,那张俊白的脸庞全被贼眉鼠眼的神色所破坏,另一个十二岁,满脸麻点,神情不耐透着解恨。
之后,十六岁的那个将手伸入了柜台下面的钱匣里,十二岁的那个轻声窃语的催促道:“快点,一会儿他们就回来了!”
“回来怕什么,你是他们家的子孙,用点他们家的钱有何关系!”
“别废话,直接把匣子抱走!”
武天辛眼睛越瞪越大,再也忍受不了,迈出一步大吼道:“武山河,你在做什么?”
江大宝手中一哆嗦,差点把匣子丢到地上,他抬头正好看到武天辛那张狰狞愤怒的脸庞,扭身就要跑。偏偏武山河傻愣愣的堵在了门口,惊慌失措的江大宝尖锐的喊着,“跑呀!跑呀!”同时身子一拱,将武山河撞到店门口的台阶上。
武山河一疼,方才敛神苏醒,连滚带爬的往外要跑,却被藏在门外的伙计一把拦住,江大宝也被其他人堵了回来。
当初听武行侠讲述的时候,武天辛已经气的够呛了,而今亲眼所见,他杀了江大宝的心都有了。可是他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若武山河是个正派的又怎么会被人随便教唆两句就走上错路,此时他是真真对武山河绝望了,尤其是在这个孩子满怀恨意、不知悔改的瞪着他时。
被抓住的江大宝反而不在慌张,嬉皮笑脸的说:“武大伯,我是替武山河拿着钱的,不信您问他。”
武天辛怎会理会这个小人,他始终望着武山河,想要听他说些什么。
“武山河,你说呀!到底是不是?”江大宝撇嘴道:“不是你说的,武家的钱都是你的,我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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