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几句话,场面全然调换了,谁不想在大户人家面前示个好,加上武家人又是极为亲和的,顿时看热闹变成探病,纷纷对武行侠的病情关心一番,之后便知趣的散了去。
田母心头有气,暗骂邻居们是个没出息的,对武家人仍是没有好脸色。
武暖冬也挺佩服田母和田氏的,这谁也不服的自信她就没有过。
田氏早就不哭了,在众人围拢了武家人之后,便扯着武山河悄无声息的退回房间,她也想让武行侠跟她一起回,可惜武行侠终于硬气了一次,连眼神都没她一个。
最后,武行侠终于归了家。
当晚钱氏便兴高采烈的做了一大桌饭菜,从外地回来的武行义听说了田家发生的事,给武行侠夹了一筷子菜,打趣道:“哥,你这是好不容易从恶婆婆家回了娘家,多吃点,身子骨都熬坏了!”
经过武行义的提醒,钱氏想起正事,放下筷子问道:“行侠,你何时气量变得这般小,暖暖可说了,你没什么大事,就是急火攻心导致食欲不振,最近才精神不济。”
武行侠一怔,久久没有说话。
钱氏急得不行,“你倒是开口呀!有什么事不能跟自家人说的,难道你还怕你爹娘笑话你吗?”钱氏想到的不是别的,怕就怕是儿媳给儿子戴了绿帽子,要知道现今田氏瞧不起行侠的劲头跟她娘瞧不起武家的劲头一模一样,她是真怕那个混蛋儿媳红杏出墙,可怜她那一根筋的痴情儿子。
“哥,你还是怕暖暖听了笑话你?”武行义朝武行侠挑挑眉,虽说这两年大哥挺不靠谱的,但好歹两兄弟感情不曾变过,玩笑照常,谁都不会上心。
武行侠苦笑,“不是这回事!是实在难以言述!”
“到底怎么了?”钱氏忧心忡忡,担心自家儿子想不开走了偏路。
发现钱氏急眼了,武行侠深觉愧对父母,赶紧毫无遮掩的一一诉说。
几个月前粉店铺子零零碎碎的丢了不少钱,武行侠蹲守了好久竟是一无所获,他琢磨应该是出了内鬼,否则不可能连他何时去蹲守了对方都知道一清二楚,钱不少丢,贼人的影却没看到一个。后来他想了个法子,谁都没告诉,独自转悠到胭脂楼买了它们新出的香凝粉,这种粉沾上一星半点能香整整一天,哪怕洗去都有残留的味道,就是因为味道过于浓烈,所以并不太受欢迎,他也是听田氏唠叨才略有所知。夜深之时,他把这种粉撒在了店铺内天天用于存放盈利的钱匣里,而钱匣只有田氏和田母拥有动用的权利,他和田父从未着手碰过,另外两个伙计更不用说,他们避还避不开,除非他们之一就是那尝到鲜头的小毛贼。
自然贼是抓到了。
不是旁人,正是武山河。
被抓个现形的武山河,看到他爹铁青的脸色,当即便用了老招数,扑到他外婆的怀里,委屈的嚎啕大哭。
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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