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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秋止笑出声,“我的暖暖,也才八岁,田嫂嫂,有你这般当嫂嫂的吗?成天不思正事,教唆着好好的孩子竟跟自家人较劲。看看这日子口,看看在座的亲人,你好意思吗?”
“这日子口怎么了?这日子口我家小山连口羊肉都吃不得了吗?公公、婆婆,你们倒是说句公道话呀!小山还是不是你们孙子,你们就看着小山受欺负吗?他们四房的人便可以嚣张跋扈,就是因为我们全都要指望着他们吗?看看我可怜的小山,嘴角都出泡了!”田氏由最初的气愤填膺到后来凄凄婉婉的控诉,让武行侠心窝一紧,眸光看向武秋止带上了稍许的指责。
钱氏和武天辛纷纷叹口气,这事不怪秋止,若谁一回家,就发现家里宠的更珍宝似的妹妹,总是受到这种憋屈,谁的心里会痛快。
“你逼问大伯、大婶娘有何用?你把孩子教歪了,还是你公婆的责任了吗?若真是如此,不如由大婶娘教养小山好了!行侠哥,你也无需这般看着我,你光看到你的小山哭了,又可知我家暖暖心中是何滋味,行侠哥,你还是疼爱妹妹的好哥哥吗?”武秋止冷笑一声,看着武行侠眸光又开始有些恍惚和愧疚,从老爷子怀里抱过武暖冬,冲老爷子歉意地说:“爷爷,孙儿不孝,这种氛围下,这团圆饭不吃也罢!既然家里没有暖暖容身的地方,明天我便带着暖暖回贺州!”
二伯突然抬头说了一句,“也行,贺州那边你二婶娘都快忙不过来了,正好需要暖暖出谋划策!”那意思是这边嫌弃,他们那边可稀罕的很。
武天辛和钱氏的脑袋都快扎到胸口了,他们怎会嫌弃暖暖,只是事出在他们儿媳妇和孙子身上,他们哪有说话的余地,又遇到个被媳妇哄得凡事不懂的大儿子,更是自觉无颜面对武天德和武暖冬。
之前就是因为不想让大哥他们难做,武天德便劝暖暖不必跟武山河计较,离他远些罢了,而今倒是让秋止直言不讳的把他们心底想说而没说的说了出来。武天德嘴上是斥责的,心中默默给两个儿子点了个赞。他的闺女哟!他说两句都舍不得的闺女,竟是让武山河如此的糟蹋,不生气的是圣人!
“二伯,要不我跟你们也去贺州好了!成天的鬼闹!我都怀疑,原先的小山是不是被调包了!小山曾经可是最爱和暖暖玩的,你说是不是大嫂?”武行义若有所指的问。他们武家老爷们想宠妹妹就宠妹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磨唧唧,他看着武行侠就来气,轻蔑的哼声道:“婚后的男人真可怜!”
这话打击一片,他爹、二伯、四叔和行海全中招。
“闭嘴!”老爷子沉沉的开口,呵斥了武行义一句,又抬眼看了下武秋止,正色道:“抱着我的暖暖去哪儿,坐下!就知道大言不惭,还想带暖暖回贺州?等你翅膀硬了,在跟老子放肆!”
武秋止也不恼,心下有了几分谱,抱着武暖冬又坐了回去。笑容满溢的开始专注的喂食工作,满目满眼再无他人。
这小子越来越会装相!老爷子白他一眼,又看了看面露尴尬的大儿子一家,清了清喉咙道:“分家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