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夫子立刻行使做师父的权利二话不说的把武夏至押在了山上,并清傲的吩咐武天德赶紧给他徒儿送些换洗衣物过来,那副模样完全没有面对武夏至时的豪爽和亲和。
久闻高人脾气大多古怪,武天德倒也不在意,况且关夫子对武夏至真的很照顾,知道夏至的兄弟在学府上学,便刻意给夏至安排在他们的旁边住宿,并且陪着他把房间打理妥当,武天德一直被凉到最后,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正在帮武夏至铺床铺的关夫子一转头,瞪了眼站在门口茫然无措的武天德,冷哼道:“你怎么还没走,快快给我徒儿准备日常用品,下山去!”
面对这么任性的夫子,武天德无奈一笑,应承道:“小儿顽劣,那就麻烦您了!”
“去、去、去,真是磨叽!”嫌弃一语,关夫子扭头继续给徒儿细致的整理房间。
武夏至朝他爹挤挤眼,脖颈子一梗好不得意。
武天德虚空回了他一个巴掌,那意思是说要是不听话,就等着挨揍吧!
“怎么还不走!”一声怒吼,吓得鸟兽飞走,幸好现在是上课的时间,左右并无学子休息,否则绝对会让人以为是晴天打雷了。
武天德摸摸鼻子不好多呆,拜别徐夫子赶紧下山了。
回府后,武天德立刻把武夏至的入学过程讲了一遍,武暖冬难以置信的挑眉,“二哥哥被阵法大师收了徒?天哪!没想到二哥哥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平常憨憨的武夏至,真是给了他们一个大惊喜。
要是武夏至听到暖暖的话,绝对会哭的!
原来三哥哥在暖暖心里这么废柴么!嘤嘤嘤嘤,太伤心了!
武行义摸摸下巴,“等这小子回来,肯定得意的翘了尾巴!”
武天德苦笑,那小子等不到回来已经翘了尾巴了好不!
“爹爹,你等我,我跟您一起上山!”武暖冬不懂什么阵法的奥秘。但是竹屋里有一本写阵法的书籍,看样子是个珍本,她要抄下来给二哥送去。打过招呼,武暖冬风风火火的跑回屋里抄书去了。
“一个两个都是主意大的!”再次受到冷遇的武天德叹口气。娃们转眼就长大了,已经学会独立不在软软的窝在他怀里奶声奶气的喊‘爹爹’了,唉,想想就好心酸哪!就好像孩子们不再需要他了一般!
“四叔,您不是还要给夏至收拾包裹吗?”武行义当然不能理解一位单身父亲的复杂心理。有些奇怪为何四叔唉声叹气的满脸不高兴。儿女有出息,不是该欢天喜地吗?四叔的反应太奇怪了!
”对,对!”武天德恍然大悟的拍拍脑袋,收敛了莫名其妙的伤春悲秋,边走边叨唠着,“衣服要分出衣袍、劲装,里衣、鞋子尽可能多带几件。对了,还有要去学府订制衣袍,笔墨纸砚……”
看着武天德絮絮叨叨的出了大厅,武行义也慢步离去。他要吩咐绾棋和惜画去给夏至准备些糕点和耐放的酱菜、腊肉,若是学府的饭食不合口,也免得饿肚子。
当天下午武天德和武暖冬再次返回学府,和武行舟三兄弟一起在学府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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