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是猜到原因了?”我从吴非口袋里摸出一包烟,自己拿了一支,点上。
医院里本来禁止抽烟,现在谁管得着,这里已经封锁了,要不是金院长带着,我们还进不来。
吴非小声跟我说:“显而易见,绝不是人为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还不好说,听听我师父怎么说吧!”
易云道长已经走远了,快走到了走廊尽头,一直在反复看着罗盘,不知道看出什么名堂没有。
我俩走近一些,吴非跟他说了血手印的事,易云道长眉头一皱,看着我俩问:“在哪里,快带我去看看!”
“已经……被我擦掉了……”吴非尴尬的抓了抓后脑勺。
“傻啊你,擦掉干嘛!”易云道长不客气的给了吴非一板栗。
吴非揉着头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的我忍俊不禁,看来易云道长的脾气真的变了,不再像以前那么平易近人。
顿了顿道长跟我们说:“这件事相当复杂,白天看不出什么名堂的,咱们晚上再来看看!”
又是晚上来,我都有心理阴影了,绕来绕去,还是离不开这家医院啊!明知道医院里不干净,偏偏要深更半夜来调查,说实话我挺不乐意的。
我们临走前找金院长谈了一下这个事情,金院长这个人也挺迷信,毕竟是巫医,怪事见过不少,可这次的事情有点离谱,她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
她同意我们晚上来调查,并且会配合我们的工作,为了尽快破案,给死者家属一个交代,金院长决定晚上陪同我们一起调查。
易云道长本来是不愿意的,因为一旦调查起来,很可能会把自己卷入危险当中,我们三个人已经足够了,再多一个人,怕到时候照顾不了。
对此金院长也给了我们答复,她说没事,她是巫医,自然也懂一些驱鬼的法子,只不过缺少实践罢了,这次正好是一个难得的机会。
既然她不在乎,我们也不多说,约好了晚上在医院碰面,子时以后来。
下午我们又去了医院,法医仍没有检查出死者的具体死因,死者家属已经开始在医院门口讨说法了,金院长焦头烂额。
易云道长趁这个机会跟金院长强调了一下,医院必须马上关门大吉,否则病人还会出事!
可金院长却很为难,她告诉我们,医院不是说关就能还的,病房里还有那么多病人,就算这段时间不接纳病人,转院和办理手续也需要时间。
但时间对我们来说,恰恰是最宝贵的,易云道长说的很清楚,太阴格局看似被破坏了,实际上怨气已经外泄,孕妇的死,只是一个开始!
他说的话太高深,别说金院长听不懂,我和吴非也听不懂,究竟要怎么做,才能避免悲剧再次发生,易云道长也没有说明白。
晚上十一点,我们准时来到了医院,这次易云道长准备了很多黑狗血,看来是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