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大伯,现在连你堂兄也不放过,你的心怎么会这么狠毒,你还是人吗?”
安茉儿失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因为我认得孙教谕,大堂兄文章做不好挨了批也成了我的错,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我曾经去赌的事儿,县学的教谕压根不知道,不是你说的还有谁?”安德昌委屈的抽泣。
“安德昌,你还知道自己曾经做过的光荣事迹啊!你还有脸说,我可是在孙教谕面前提都不敢提你的名字,生怕孙教谕知道你是我堂兄,连带着以为德仁跟你也是一个德行,那日在县学门口我都没搭理你,你看不出来吗?”安茉儿讥讽道。
“你书念不好,找理由是一等一的好,我告诉你,别想什么事儿都赖我头上,没门。祖父,大伯,这事儿跟我没关系,你们爱信不信,我也懒得解释,待会儿家里还有贵客要来,我就不奉陪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指控她都要一一解释,她可没这么闲。
“你给我站住。”安老爷子喝道。
安卢氏顶着腰伤拦在了门口,这死丫头毁了德昌的前程,就是毁了安家所有的希望,今天她是不会放过她的,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拉她垫背。
安茉儿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可能是面对的多了,现在的她居然愤怒不起来,也可能是对这样的祖父祖母彻底心死了吧!
“安茉儿,你处心积虑要搞垮你大伯一家,搞垮自己的祖父,别以为我不知道,别的事我都能忍,但你对德昌下手,毁德昌的前程,我就不能容你。从今日起,你不再是安家的人。”安老爷子说出这句话,感觉整个人都舒坦了起来。
以前这个家多和谐,大家多齐心,可自从安茉儿当了四房的家,一切都变了。这几日他想明白了,只有把安茉儿这个罪魁祸首赶出去,安家才能从归安宁。
“爹,你不能这么做。”安秀梅急了,茉儿再能干终究是个女儿家,把她赶出家门,让她以后怎么活?
“你给我闭嘴。”安老爷子吼道。
“谁敢求情一并赶出去。”
安茉儿挑了挑眉梢,问:“祖父,你确定要这么做?”
“你现在讨饶也没用。”安卢氏恨恨咬牙。
安茉儿哂然一笑:“我原想着你们终究是长辈,有些事能忍就忍了,可既然你们要将我赶出安家,那我也无需再忍。”
“安茉儿,你害的安家还不够吗?你还想怎样?你看看现在的安家,哪里还像个家。”安连文道。
“对于大伯来说,这个家当然不如你所愿,因为这个家里的人除了祖父祖母,没有人再心甘情愿地替你做牛做马,不过我就好奇了,大伯这么有钱,怎么老在家人面前装穷呢?巴不得自家兄弟兜里一文钱都要抠走。”安茉儿嗤鼻道。
“爹,你看看她,到现在还在胡说八道。”安连文气道。
“怎么了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金氏刚从地里干活回来,就见芳儿着急忙慌的往外跑,拉住一问,才知道公爹要把茉儿赶出安家,她忙跑来上房瞧瞧。
“三伯母,你来的正好,一起听听。”安茉儿莞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