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茉儿面带微笑:“李叔,李婶,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日子我就跟香草说好了,让她以后跟着我做事儿,你们也知道,我现在很缺帮手。”
说着,安茉儿从怀里摸出三张十两的银票放在桌上:“李叔,李婶,这是三十两银票,算是预付香草五年的工钱,如果生意好,香草做的也好,每年年底还能有奖励,叔,婶,你们可千万不能拒绝我,我仗着有了香草这个帮手,已经大着胆子接下了知府大人家的喜宴,定金都收了,月底就要去金华府,你们要是不让香草跟我走,那我只能天天坐你家哭了。”
老色鬼不是愿意出二十两吗?那她就出三十两,以绝对的优势压倒李叔李婶心里的天平。
在场的人目瞪口呆。
香草最是震惊,原来茉儿先回家就是去拿银票了,茉儿为了帮她,竟然愿意拿出三十两银子。三十两银子对于穷人家来说是一笔天大的财富,就算茉儿现在能挣大钱,可这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茉儿说给就给了,香草感动的一塌糊涂。
李叔李婶已经被三十两银票砸晕了,他们这辈子连银票是啥样都没见过,茉儿一下子拿出三张,说是预付香草五年的工钱,这工钱也太多了吧!
“茉儿,这……这是真的吗?”李婶看着那花花绿绿的银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当然是真的,这是德隆钱庄的银票,拿去钱庄,随时可以兑换。”
“我不是问这银票,我是问……你真的要香草去帮你做事儿?”李婶怕安茉儿诓他们,等孙媒婆走了,安茉儿就把银票拿回去了。
“不信您问香草。”安茉儿给香草使眼色。
香草赶紧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李婶和李叔对望一眼,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这么说来,香草可以不用嫁给王员外了?
李叔早些年干活伤了腰落下病根,再也干不得重活,他娘又久病在床,家里少了他这个主劳力还得给娘治病,以至于家穷的揭不开锅。眼看着大牛就要满二十岁,按照大兴律例,男子年满二十未娶,女子年满十八未嫁的,每人每年得交两百文税,这笔税款对他们这样的穷人来说,无疑是一项沉重的负担。所以,他们尽管舍不得把女儿许给那个老东西做妾,却也不得不点头,毕竟二十两银子的诱惑太大了,一家人辛辛苦苦干一辈子都存不下这么多钱,可心里总归是愧疚的,纠结的。
现在有了这三十两,而且是香草的工钱,不是卖身钱,是可以心安理得的收下的钱,这样一来,不但大牛的婚事有了着落,连二牛娶媳妇也不成问题,李叔心中再无半点纠结,把装满银锭的匣子推回到孙媒婆面前:“孙媒婆,不好意思,我们家香草没这个福气。”
“那怎么行?王家聘金都给了。”孙媒婆跳起来,要是亲事黄了,她就拿不到王家的赏钱了。
李叔李婶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有些不知所措,他们确实是点了头的,可孙媒婆不是还没走吗?把聘金还给人家不行吗?
安茉儿摸出一颗碎银子塞给孙媒婆:“孙媒婆,您大老远跑一趟辛苦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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