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好过,那我就让你抬不起头!
他心里盘算着,一个阴险的计划在策划着。
“司马书记!今天难得一睹芳容,书记真是貌美如花,人如其名呐!”喜鹊走到司马婉桐跟前,面带微笑的说道,心里头却恨毒了司马婉桐。
“喜厂长!你说这话,啥意思呀?我咋没听懂呢?”司马婉桐装聋作哑道,她用手机拍了幸福村,在砖窑厂的“照顾下”村民们生活现状图,发到市里头。
市领导了解情况后,高度重视了起来,最终才有今天,派人过来拆砖窑厂的事。
她做的这些事情,早就传到喜鹊的耳朵里去了。按照常理的话,喜鹊应该不会给她好脸色看,至少会骂她几句,或者在背后整小动作,让她穿小鞋吧!
可他却面带微笑的跟她打招呼,这也太诡异了吧?
“你没听懂呀!我的意思是:你很美!我想娶你!让你给我当媳妇!”喜鹊大着嗓门吼道,唯恐在场的人听不见。!
“你......“原本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在砖窑厂那边,被喜鹊突然这么一吼,大家纷纷转移视线往司马婉桐这边瞅,把司马婉桐闹个大红脸,很是尴尬!
“司马书记!其实你可以考虑下,我内弟长得一表人才,人品也不错!你们两个年纪不相上下,真是男才女貌呵!”杨白添油加醋道,看着司马婉桐一脸尴尬又狼狈的样子,他心里头老开心的。
“说什么呢!你们没事乱接什么鸳鸯谱呀?她是我未婚妻!”在拆卸砖窑厂的柳云南,听到他们的对话后,立马停止手头工作,拍打着身上的灰尘,跑到司马婉桐跟前说道。
本来在看拆砖窑厂的村民们,只有一部分好事的村民往司马婉桐这边瞅。这会儿,听到柳云南的话,全部围了过来,没有人继续看拆砖窑厂。
“柳云南!你胡说什么呢?乡亲们!听我说句话:我跟柳云南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他在胡说八道!”司马婉桐一脸着急的解释道,此时,她脸上火辣辣的若不是公务在身的话,她早就逃离现场了!
“桐儿!你不要我了吗?想当初,我们之间的山盟嗨誓,难道你都忘记了?桐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别抛弃为夫好不好?”说这些话的时候,柳云南差点笑出声来,他在心里叹气道:看来,我还不是一名合格的职业演员。
柳云南嘴里的话越说越离谱,司马婉桐此时百口莫辩,且村民们纷纷相信柳云南的话,开始劝说司马婉桐来:
“司马书记呀,柳云南这孩子实诚的很,虽然,家境不咋的,但俗话说:夫妻合力,其利断金!两口子好好努力,一切都会好的!”
“是啊!柳云南这孩子可勤快了!”
......
听完这些话,柳云南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当他回头看开口帮他说话的人后,心里好似吃了几只苍蝇似的。
这些替他说话的人,都是他的亲戚和叔叔伯伯们,自从父亲出海捕鱼被台风刮走,下落不明后。这些所谓的叔叔伯伯,一个个都远远的躲着他,又有谁,正眼瞅过他?此时,却一个个说他这里好,那里好,到底安的是什么心呢?
“柳云南有那么好吗?我看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他哪点配的上司马书记?”这会儿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进司马婉桐的耳朵里,他不是别人,就是刚才大着嗓门说要娶司马婉桐的喜鹊。
他本来还一直气司马婉桐破坏他开砖窑厂的事,此时,竟然不生气了,怪柳云南跟他抢女人。
一直以来,他就没把柳云南放在眼里,小时候总是嘲笑柳云南是棵野草,叫村里的同龄孩子一起欺负他。
那时候的柳云南比较弱小,被他们欺负的时候,只有哭的份,没人会去可怜他。邻居看到了也只会摇着头,走开了!没人愿意帮助一个孤儿,若不是悟心禅师,来村里头化缘,把柳云南带去少林寺。
也许,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柳云南这个人了!
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知道这句话是否应验在柳云南身上。
“柳云南配不上,你就配得上?”
“我看是你自己想吃天鹅肉吧?”
......
柳云南见自己话说得差不多了,就赶紧溜走,任由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