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住的这个忍者,经过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就连嘴巴里面的血迹也在药物的作用下止住,意思就是说现在的他除了说话漏风不清楚之外,已经和正常人没有什么两样。
看见叶无忧几人走进客厅,他的情绪异常的激动,马上开始挣扎,挣扎一下又停止住,刀飞绑人手法太专业了,他越挣扎身上就会越感受到疼痛。
实在是太疼,忍者挣扎了一下之后便放弃,用凶狠的眼神看着叶无忧。
叶无忧走到刀飞安排好的椅子前坐下,锐利的眼神盯着他,暂时没有说话。
“现在开始吗?”刀飞请示叶无忧。
叶无忧点了点头。
收到了叶无忧的允许,刀飞才上前将塞在忍者嘴巴里面的白布拿了出来。
说是白布,其实因为其牙龈侵出来的血液,让这块白布变成淡红的红布。
“你们先问吧!”前面肯定会有一阵的废话,所以叶无忧一开始并没有上场,还在等待,等待这个忍者忍不住,或者说错话,当然如果长时间一直问不出来什么东西,他也会亲自上场!
“是!”宫源点头,走到了前面,目光紧紧的盯着绑在椅子上的人。
这个忍者其实也猜到对方要问自己什么问题了,不过他现在很难受,并不能做出什么凶狠的表情,一开始给他拔掉牙齿留下了很大的后遗症,不仅仅只是说话漏风那么简单,他的牙龈整个都肿了起来,现在腮帮子变得老大,连嘴巴都合不拢,除了血之外,哈喇子也控制不住一直往外淌,结合在血水里流成一条线。
“说说吧!你们叫做什么组织?”宫源这句话算是一个开场白,属于明知故问。
忍者的眼神透漏着疲惫的状态,白了宫源一眼之后又把头低下,让滴落的哈喇子拉得更长。
“会不会是听不懂夏国话?宫源你用倭国话问一问。”刀飞看见忍者的反应,询问宫源。
宫源将忍者的这个白眼原封不动的转移到刀飞的身上,这明显是因为不想回答才做出的这个表情,就算是用倭国话之后,他还是会做出这样的表情。
果然,宫源的这个想法得到了验证,他用倭国话再次把刚才那个问题重复了一遍。
忍者这一次直接连头都没有抬了。
“哎!我槽!”刀飞一下就生气了,这忍者是一个态度问题了。
也没有人拉着刀飞,刀飞直接一拳轰击在忍者的脸上,拉长的哈喇子被打断,差点飞到了一直在旁边默默没有说话的本田次郎身上。
还想再来一拳,不过这一次被宫源给拉住了。
“行了!再受两拳就算等下真的愿意说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了!”
拉回刀飞,宫源朝着面前走了两步,离忍者更近一些,这一次他像是一个苦口婆心的老者,开始循循渐进给这个忍者讲述道理。
“我知道你们的身份特殊,而且知道你一旦有机会的话肯定会自杀。我很佩服你们的这个性格,但是现在你落在了我们的手里,你接下来会面临着什么样的事情,你可能也想象到了。”
晓之以情,不管这个忍者此时说不说,心理压力先给他用上。
不过这个忍者听了之后还是一样的表情,并没有因为宫源这样的语气有任何的改变。
“那这样吧。”宫源表现出来一个狡黠的笑容。
“该走的程序我们还是要走的。虽然我知道你和其他人不一样。”
宫源说完给了刀飞一个指示,然后直接走到叶无忧的身后去。
刀飞知道宫源的意思,嘿嘿嘿的开始大笑起来,双手交叉捏得噼里啪啦的直响,此时的忍者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个被剥光的姑娘,而他本人则是那个透漏着邪光的恶人。
“哈哈哈…”他逼近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忍者,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啊!啊!”忍者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刀飞的这个动作牵动他身上的绳子,而绳子又是直接绑在他一些脆弱的地方。所以才会这么的痛苦。
“还知道叫唤,那就应该可以说话。”刀飞将马上就将二次晕厥的忍者朝着卫生间的方向拖去。
而其余的人继续在客厅里面等待着刀飞回来。
“这样做可能用处不大。”宫源看着刀飞的身影判断倒。
叶无忧点了点头,接过心惊胆战却又装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的管家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后说道:“肯定问不出来的。这种人意志力非常的强大。”
说话的语气非常的笃定,这也是叶无忧早就预料的事情,希望刀飞能够能够给他一点惊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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