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年轻道士道清立马生气发怒,匕首在手,上前大喝道:“大言不惭,今日,我就要替我师傅先收一点利息。然后再去找那个叶无忧。”
道艰没有说话,阴沉着脸,从自己的道袍内解下一道绳索绑金属镖头的绳镖,游刃有余的舞了起来,发出‘嗡嗡的’撕裂空气声。
“满足他的愿望,我们两人一起上。”道艰没有一点轻敌,毕竟自己的师弟可是死在了宫源这一方的人手里。
‘哼’!没有过多的废话,宫源拖着自己的手爪朝两人迎面奔来。
“找死!”
道艰手中绳索朝着宫源就是一掷,镖头上寒光闪现。
仰身下腰,镖头擦着宫源的鼻尖而过,身体在镖头回来前,侧翻躲过了绳索的轨道,与正面而来的道清撞在一起。
一寸短,一寸险,道清眼光狠毒,出手就是脖子的大动脉。就赌你反应不过来,碰刃即完!
但是,宫源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厉害。毕竟他在遇到叶无忧之间,还是在遇见叶无忧之后,都是在战场上过来的。
这两个一直躲在山里,几乎没有参见过实战的人,怎么能够比的上呢?
刺来的匕首,擦着宫源的脖子而过,留下了一道小小的血痕。宫源迎着还未收回匕首的道清,手臂继续向前,眨眼之间,手爪便出现在了道清的眼前。
道清大惊,瞳孔开始变大,避无可避。
“你敢!”
收回绳索的道艰在惊骇的同时,镖头在脚尖一踢,又以一个极快的速度激射向宫源。
只要宫源继续去抓
道清,那么他也会落到一个穿体而过的下场。
这也是能够救下道清的唯一办法。
宫源目光中的坚定之色不退,爪已递出,怎么可能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道清必须死。
穿体就穿体!他丝毫没有胆怯,就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比常人大上一点的手爪,抓到道清刚刚显得有一点成熟的脸上。
“咔嚓!”
脸上响起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没有痛呼的声音,因为道清的嘴巴被宫源掌心给堵住了。
与‘咔嚓’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镖头穿过宫源肋下而发出的声音。
微微一皱眉,宫源大力一甩将已经没有气息的道清甩向别墅,然后一把抓住身上的绳索,猛然一用力,道艰的视野还在抛飞的道清身上,被宫源突然而来的大力拉的一个趔趄。
没有时间去悲伤,道艰立马回神。双手握着绳索,使出了全身最大的力气,拽紧绳索往回扯。
只要宫源反应不及,或者力量不够大,那么下一刻,他身上的肋骨将会被道艰尽数扯拉出来。
“杀我同门,死罪!”道艰大喝着,目眦尽裂,眼球血红。
宫源放弃了和他力气上的较量,双脚腾空而起,顺着这股力道,就扑向道艰。
这一个举动出乎了道艰的意料,刚刚大喝完,就看见了如猛虎下山般扑来的宫源。
不敢再有其他任何的动作,道艰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要躲开。
不过,和道清一样,还是晚了。
扑来的宫源,一爪递出,准确握住了道艰的脖子。
“咔..咔。”气管被被捏住,他张着嘴巴,伸着舌头,脸色通红,生命力在急速消散。
最后,咬着牙齿,一脸凶相的宫源,将软绵绵的道艰扔在了地上。顺着身后的绳索把贯穿自己的绳镖扯出来,且动作很快,毫不拖泥带水,带起一阵血水后,染红了的绳索被丢在一旁。
面容被毁的道清死在了别墅大门前,窒息发紫的道艰死在宫源脚下。
整场战斗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静安山两位怀着报仇目的而来的人,全部死亡。
不是他们实力不强,而是因为他们遇到了宫源这个敌人。
不按常理出牌,打起来完全不要命!
可能这就是他常年在战场摸爬滚打而养成的习惯吧!
受伤总比没有了命强!
宫源将里面的衣服脱下来,在嘴巴的帮助下,变成一个简易的绷带,将洞穿的伤口止住血。
然后看了一眼,大门敞开,而不见人影的别墅后,转身朝着别墅所在的庄园大门走去。
半响,别墅里面才响起了淅淅索索的声音。
“宁董啊!小姐说得对啊!还是放弃报复吧!”张叔颤颤惊惊的劝着一脸迷茫的宁军。
是的!宁军刚刚燃起的那一点希望,又被打破了。
这几天,他就像一支燃烧过,只有指甲盖长烛心的蜡烛。却总有人拿着打火机,将他点燃,又将他吹灭。